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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起身:“那麼,告辭了。”
徐友良跟著起身,手裡還拿著木匣:“此物送還殿下…”
“不必了。此物交給大將軍保管,孤最放心不過。相信大將軍也最清楚其中的深意。”
陳曉笑笑說道。
“殿下放心。”徐友良低首回答。
徐友良很快從身上掏出一枚晶瑩的玉如意,說道:
“此物算是信物,殿下要去會晤小女,不妨帶上!”
陳曉接過玉如意後,也不再客套,當即跟徐友良告別離去。
陳曉一走。
徐世平迫不及待跳了出來:
“爹,木匣裡面什麼東西,為何要妹妹嫁給這個戾太子。”
“放肆!”
徐友良雙眼放出精光,從戎多年的殺伐威勢,這一刻徹底顯現出來。
徐世平嚇得呆住,話到嘴邊說出來了。
“戾太子?”
徐友良斜睨眼面前的兒子,冷笑道:
“太子才殺了多少人,就稱得上暴戾?京城太平日子太長了,死幾個不忠不義的臣下,就大驚小怪的。我邊疆征戰多年,屍山血海殺出來的,手上死的那才成千上萬都不止!”
“難得太子年紀輕輕就殺伐果斷,這才是真正了不起!”
徐世平大氣不敢出,不服氣地咕嘟:
“那太子已經有太子妃了。徐家堂堂世襲公爵,驃騎大將軍的女兒,怎麼能做小?”
“兒啊,你真的看不透局勢啊。”
徐友良不住搖頭:
“安家跟太子勢同水火,安家嫁出個太子妃,是別有用心。依我看,這個太子妃根本做不長久。”
徐友良話鋒一轉,又訓斥起兒子:
“還有,你將來就是大將軍府的繼承人,註定是一名武將。不要學那些文臣的文死諫的名堂。那些文人看不慣閹黨干政,你一個武將湊什麼熱鬧?”
“會上陣殺敵,對陛下忠心就夠了!”
“父親教導的是。”徐世平低頭答應,又忍不住問:
“孩兒還是不明白,咱們徐家自從被陛下剝奪兵權,多年來韜光養晦地閉門不出,為什麼殿下一句話,父親又想要大幹一場了呢?皇上會不會還忌憚咱們呢…”
“今天都講給你聽也無妨。”
徐友良沉聲說道:
“為父掌兵的實權被一擼到底,只剩下大將軍的名號。這不是陛下不放心我徐家,而是帝王用人的心術罷了。”
“當今太元皇帝,對安家十多年來的佈局,真的一無所知嗎?就算一無所知,就沒有任何的後手嗎?”
“我們徐家,就是皇上最信任的一把刀!皇上這些年來,叫咱們徐家收斂鋒芒,就是為等一個合適的繼承人啊。”
徐友良這才將木匣交給兒子,示意他開啟。
徐世平一開啟,瞧清楚裡面的金牌令箭,臉上登時泛起驚異的光彩。
出身將門,熟悉家族的歷史的他。
明白這枚‘如朕親臨,先斬後奏’的令箭,意味了什麼。
徐友良臉上浮現欣慰的微笑:
“皇上和太子交給咱們金牌令箭,意味著太子就是帝國的真正繼承人!終於到了我徐家的出頭之日!你現在明白了嗎?”
說到這兒,徐友良掩飾不住激動,重重拍下桌案。
安家現在哪怕權勢再大,也是枉然。
他徐家與皇權,數百年間早已深深地繫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干年前。
徐家輔助太子登位,然後一步登天,風光數十年。
類似的歷史又將重演。
……
另一方面。
徐家僕人的帶領下,高力士親自駕著馬車,載著陳曉向城郊而去。
在一片湖光山色的附近。
馬車停下來。
“我家小姐就在湖中的畫舫與友人聚會,您過去就是。小人就回去覆命了。”
陳曉擺擺手。
高力士連忙上前,賞賜他錢財。
那僕人接過不菲的賞錢,感激陳曉出手的闊綽,不住感謝才走了。
陳曉從馬車下來。
放眼望去,青色遠山,波光粼粼的湖面,再加上附近的田園風光,遠離紅塵的喧囂卻又不隔絕俗世。
確實很合適那群富貴家公子小姐們的遊玩地。
從湖邊僱了條扁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