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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帝太子,高力士壓根不會把哪怕徐友良放在眼中。
徐家的青年,眼中不由露出得意的神色。
當著太子殿下的面,逼權勢熏天的大太監走側門,如果說出去。
青年也算名聲鵲起了。
“但是。”
陳曉的聲音很輕,卻清晰落在每個人的耳中: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孤的奴才!孤的人,任由你當著孤的面,呼來喝去的,你眼裡,究竟有沒有孤?!”
高力士的腳步停下,眼中充滿激動。
沒想到,太子爺竟然為自己出頭!
陳曉輕飄飄一句話。
徐府數人聽在耳裡,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徐友良面色大變,訓斥自己的兒子:
“平兒,還不向殿下認錯!”
青年臉漲得通紅,囁囁嚅嚅地說道:
“孩,孩兒莽撞了,不過,不過。”
他忽然提高聲音,對陳曉叫道:
“殿下縱容閹黨,微臣要做忠臣,自然也該勸殿下遠離這些狗東西!”
徐友良急的腦門沁出冷汗,不住地道:
“微臣教子無方,請殿下恕罪。”
“徐大將軍,剛才孤說到規矩。這麼看來,是你兒子不懂規矩了啊。”
陳曉依然淡定的表情,只側臉對著徐友良說話,從始至終,沒有看那名徐家子弟一眼。
“孤單獨來見將軍,是敬重徐家數百年來,對我大順朝的忠誠。可剛進府門,就要把孤的貼身侍衛調開,說輕了,是將軍府的後人不懂規矩。”
陳曉眸光一閃:
“說重些,就有些居心叵測了。”
陳曉第一次來大將軍府,就要把太子唯一的貼身隨從兼護衛調走。
不能不讓人往壞處想。
青年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徐友良立即作色大罵兒子徐世平:
“孽障,還不請殿下恕罪!公公,請走正門!”
旁邊的高力士,登時差點笑出聲。
高興的如同三伏天的夏日裡,喝了一口冰水,爽到心眼兒裡了。
再看前面陳曉的身影,高力士恨不得砰砰磕幾個響頭。
來表達感激之情。
徐世平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進去,還要向陳曉請罪:
“請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
陳曉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入內。
徐友良父子,高力士連忙快步跟上。
進了屋子落座。
陳曉坐在最上首。
徐友良還在賠笑臉:
“犬子管教無方,多謝太子寬宏大量。”
陳曉抿一口上的好茶,開口說道:
“小事情不需要再提。徐大將軍名門之後,孤仰慕已久。無事不登三寶殿,孤就開門見山地說了。”
“如今我大順朝很有些風雨飄搖的味道,孤正當與真正的社稷之臣,同舟共濟!”
徐友良連忙回答:
“殿下嚴重了,我大順天命所歸,萬民歸心…”
陳曉抬手一笑,攔住道:
“孤剛才說過,不需要些客套,或者說試探。孤既然抱著誠心過來,就不想再見到剛才門前的試探了…”
陳曉話裡的意思。
剛才徐家後人徐世平的胡鬧,隱隱有徐友良的縱容試探在其中。
徐友良沒有想到陳曉的話,如此直接。
他先惱火地瞪兒子一眼,然後對陳曉笑道:
“多謝殿下對末將如此的推心置腹。末將實在受寵若驚,謝殿下!”
徐友良拍著胸脯說道:
“請殿下有話直接說,末將必然盡心竭力地辦!”
徐友良這時候才徹底地放心。
陳曉不再多說,從懷中取出木匣,放在旁邊的桌案。
高力士小心翼翼地捧起,交給徐友良。
徐友良鄭重地開啟。
木匣開啟的瞬間,面色變得嚴肅,激動。
徐友良抖動著雙手,好不容易關上木匣,激動地說道:
“末將徐友良,願為殿下效力!”
木匣中,赫然是金牌令箭。
金牌令箭,跟他徐家有很深的淵源。
數十年前,那時候,臨死前的大順皇帝,就曾經將金牌令箭賜給徐家,意思讓徐家保護太子順利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