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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大漢還沒來得及回頭。
高力士兩隻手分別按住二人的肩頭,喝道:
“滾開,別礙我家主子的眼。”
兩名大漢登時被巨大的力量推起,驚叫著騰雲駕霧一樣,落入水面。
“我要進去了,你讓讓。”
陳曉淡淡地對那位兵部尚書家的公子說道。
青衣公子嚇得臉色發白,利索地跳到了旁邊。
陳曉順著階梯,拾階而上。
高力士還兇巴巴地瞪著青衣青年:
“要不是我家主子發了話。你現在就跟這塊木頭差不多。”
說完,右掌一拍樓梯的欄杆處。
堅硬的黃花梨木,登時化成木屑,紛紛揚揚地飄下。
青年尖叫一聲,無處可逃,噔噔噔地也朝樓上奔去了。
陳曉這時候已經上了閣樓的頂層。
眼前豁然開朗。
離湖面二十多米的閣樓上,涼風習習,南邊的山嵐輝映,遠處東面是大片的碧綠梯田。腳下不遠處的湖面,連天的荷葉隨風搖擺。
好一副盛世美景。
閣樓裡面,小到一個擺件,大到畫柱頂梁,無不是極其的考究。
陳曉甚至覺得,跟自己的東宮住所相比,都不落下風。
陳曉這張陌生面孔出現,立即引起了閣樓中的二十多名青年男女的注意。
談笑聲,還有絲竹樂器音樂,全部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向陳曉。
居中而坐的一名青年,正是這群人中的主角,宰相安遠山之子,安從泰。
安從泰站起來不住打量陳曉,問道。
“在下眼拙,閣下是什麼人?莫非是朝中哪位新任大臣的公子?”
“沒有,我家裡沒有人當官。”
陳曉一邊目光掃過眾人,尋找徐茹芸的身影,一邊隨口說道。
然後把目光定格在對面的珠簾之後。
珠簾後面,隱約一道淡雅的純白倩影,立即吸引住陳曉的全部注意力。
安從泰臉色陰沉下去。
家裡沒有人當官?
那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
這個時候,兵部尚書之子的青衣青年,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
“曹範,他是什麼人?怎麼上來的?”
安以泰指著陳曉,大聲叱喝青衣青年。
“他,他闖進來的。”
兵部尚書之子,曹範憋出一句。
一時間,舉座譁然。
安以泰扭頭盯住陳曉:
“朋友,這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識相的趕緊離開。”
陳曉只盯住珠簾中的人影兒,問道:
“裡面的,可是大將軍府的徐茹芸徐小姐?”
安以泰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冷落,氣得把面前的桌凳一拍,什麼瓜果,茶水,滾落了一地。
安以泰扭頭呵斥曹範:
“你幹什麼吃的,怎麼讓這種下等人上來?驚擾了徐小姐的興致,怎麼得了?還不把他趕出去?”
曹範額頭涔涔滴下冷汗。
那個武功嚇死人的死陰陽人,還在下面堵著,他能怎麼辦?
陳曉瞥了安以泰一眼:
“你什麼東西,敢說別人下等人?”
安以泰氣的要跳起來:
“一個來歷不明,沒有出身的傢伙,竟然敢罵我?!你知道我什麼人嗎?”
“不就是安相的兒子嗎?”
陳曉淡淡地說道:
“看你這上躥下跳的樣子,沒跑了。”
“你,你!曹範!你給我把他趕出去。”
安以泰恨不得撲上去暴打陳曉一頓,奈何,頂樓沒有僕從打手,安以泰並沒有單挑的膽子。
於是想到跟班曹範。
“我看你這人很不知趣的,我來找的是徐小姐,又不是你,你非要橫插一槓,不是自找沒趣嗎?”
曹範不敢上前,只能嘴上硬氣:
“這船是安公子花了上百兩銀子買來的,這裡就是安公子的地方。你,你憑什麼站這兒?”
他不說還好。
話音剛落,陳曉的大好心情頓時被破壞,火氣在心頭燃燒:
“你是說,光是這條沒用的花架子破船,就花了上百萬銀兩?”
“不錯!”曹範還不閉嘴:
“曉得害怕了就趕緊滾!哪怕你碰壞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