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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呆愣了一秒,自己看見冠如清的第一反應居然是:
太好了,有冠如清幫忙收拾爛攤子,明天不用被罵到退出娛樂圈了。
見她醒來,冠如清把一杯蜂蜜水放到床頭櫃上,眼簾垂著,不鹹不淡地開口,“把這個喝了。”
蜂蜜水溫度剛剛好,從玻璃杯中延起陣陣霧氣,葉泠捧著杯暖手,一邊上下打量冠如清。
總有一種感覺,她昨晚好像見過冠如清,只是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葉泠端起玻璃杯在那人的無聲注視下啜飲一口蜂蜜水,細長的眉擰起,葉泠陷入回憶。
她記得昨晚在暮色酒吧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胖墩墩的男人,身邊站著一個眸色陰鷙的男人,用鷹隼一般銳利的眸色盯住他。
好像就是冠如清。
腳踝一陣隱痛,葉泠放下蜂蜜水捏了捏腳踝,記憶的電流終於在無數串並聯形成的複雜電路里連線成功。
酒吧散發紙醉金迷光線的燈泡被觸亮。
一圈圈光暈在葉泠腦海中暈開,昨晚那男人狐狸精一樣勾人的桃花眸乍現。
眉宇濃密凌厲,睫毛纖長且根根分明。狹長的桃花眼動也不動,看向她。
葉泠的腦袋一陣抽痛,難耐地扶著頭。
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也就如決堤之水沖垮了斷片的攔截大壩向她湧來。
記憶的深處,她好像吻了某人。
像是在金光昏昧樂聲婉轉的酒吧吧檯,或者在靜謐沉靜的臥室。
那人如硃砂在生宣上洇開的薄唇冰涼,柔軟,帶著青蘋果硬糖的味道。
冠如清的嗓音微涼,把葉泠拉回眼前,“難受?”
頓了頓,冠如清端起蜂蜜水要走,凌厲的目光掃了葉泠一眼,“什麼時候學會醉酒了。”
“真是長本事了。”
冠如清的聲音在空氣中盤旋墜入葉泠的耳裡,片刻後被原封不動地退出來。
葉泠根本沒心思分辨這話裡的資訊,她摸了摸身邊的床榻,溫熱。
也許大概可能昨晚這裡還睡了一個人。
葉泠尖叫出聲:“我去,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冠如清端著杯子都走出兩步了,忽然被葉泠拽住衣角。
冠如清頓了頓,側過臉,立體如刀削般的側顏下,勾了勾唇角。
他轉過來,欲說還休含羞帶怯地看向葉泠,平時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滾開的司馬臉上帶了笑。
眼波流轉,狹長的桃花眼裡含著讓葉泠膽寒的笑意。
“……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冷汗爬上葉泠的後背,她心叫不妙,拽住冠如清衣角的手用的力氣就更大。
襯衣本就沒有扣完,一拉,那v領就向一邊滑去。
冠如清是天生冷白皮,即使不注重防曬也比大多數人白一點,身材管理嚴苛,肩頸上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帶著力量感。
再往右,鎖骨連帶周邊的肌肉微凸連線著寬肩最外側的肩胛骨。
就在鎖骨與肩膀的連線處,有一個紅色的痕跡在襯衣下若隱若現。
紅色還未消減暗淡,一看就是昨晚的新鮮傑作。
“啪”葉泠呆呆地甩了個巴掌在自己臉上。
葉泠像只八爪魚一般鑽進了被窩。四肢攪緊薄被,翻來覆去最終把自己包裹在一片漆黑的被子裡。
像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根本沒臉見人了。
靠,她居然睡了冠如清。
葉泠你真是太棒了居然睡了冠少爺?!
不對,葉泠你怎麼可以睡了冠影帝?!雖然我們是夫妻,但不打招呼不商量一下就睡也不太好吧?
誒,既然是夫妻,那給她睡一下怎麼了?
最終葉泠的腦回路詭異地來到:
靠,關鍵是睡都睡了,為什麼連一點過程都不記得!
葉泠的臉越來越發燙,直到被子裡空氣告急,葉泠才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
床邊,冠如清歪頭朝她一笑。
似乎是故意勾引,他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朝葉泠眨了眨眼,狹長的桃花眼裡一片促狹。
話音裡也沾染上委屈,“沒關係的,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似乎是為了寬慰葉泠,冠如清善解人意一笑,這一笑,三分委屈三分悲傷四分無奈:
沒事的沒事的,不就是他幫忙送葉泠回家,結果被女土匪強制性上了麼。
即使再委屈再無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