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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的話說到這份上,包廂裡甚至沒有人覺得意外,圈內大佬的倨傲就是這般,那些沒被媒體報道出來的髒事多得很,雪藏,排擠,甚至是人命,不過都是這些人手上的玩物。
葉泠掙扎的聲音越大,他們手上的權勢好像就越大,葉泠的叫喊就像大象足底螞蟻的呻吟,不過是權勢的讚歌罷了。
陳山忙著敬酒奉承,別的大佬們忙著和身邊的小美女調情。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葉泠趁著禿頭扶著桌角站起來要對她出手,眼疾腳快一腳踹在他的襠部,“去nm的,那爛玩意不要就剪了。你是發情的公狗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包廂裡安靜得落針有聲,剛才還忙著給大佬們添酒的陪酒女們還沒見過這種場面,驚呼一聲手上沒了動作。
禿頭混了一輩子終於到達金字塔的塔尖,沒想到今天一個小小糊咖居然敢對他口出狂言。他捂著襠,一張臉扭曲到變形,酒醒了大半,腎上腺素飆升,“你!”
陳山嚇得酒灑了大半,一個箭步拽住快跑到門口的葉泠,“你快點給李導道歉!!”他想過葉泠會反抗,但在他的設想中,葉泠半推半就也就從了,可沒想到葉泠居然敢讓事情變得那麼難堪。
陳山生怕李導遷怒,讓他也不好在圈子裡做人,挾持住葉泠逼她道歉,卻遭到葉泠一記眼刀。
該道歉的人可不是她,葉泠只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趁亂掏出手機給林澄澄回了個電話。
誰知電話剛接通,拉拉扯扯間,陸煜端著大半杯紅酒跑過來,狗仗人勢,新仇舊恨一起算,直接把葉泠從頭澆到了腳,“葉泠,你丫裝什麼清高,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個欠揍樣。”
葉泠從頭冰涼到腳,略微有些粘稠的冰冷紅酒“啪嗒啪嗒”地順著髮絲流淌,她清晰地聽見紅酒像小溪流入大海灌入她的耳廓,猩紅的液體遊走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襯的她的面板白皙到血管根根分明,黃銅包片的倒影上,葉泠像個從吸食完人血的吸血鬼。
話筒那頭,斷斷續續傳來人的詢問聲,嗓音低沉,蘊著盛怒,“別怕,我已經叫酒店那邊的人過去了。”
是冠如清。
葉泠下意識瞄一眼手機上通話顯示的“林澄澄”,愣了一秒,快速地回覆,“好。”
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葉泠抹了一把快流進嘴裡的紅酒,舌尖不備嘗到從嘴角滲入的眼淚,除了酸甜的酒液,還有鹹鹹的眼淚。
怒氣和委屈同時湧上葉泠心頭,沒給陸煜反應的時間,葉泠放下手機,反手朝起桌上擺的一道清蒸龍蝦,連湯帶水一半摔到了陸煜臉上,一半賞給了還捂著襠的禿頭。
龍蝦頭像個頭盔,華麗麗地落在禿頭光滑的頭頂,像只變異超級大蟑螂的觸角。
陳山慘叫一聲,拿紙巾幫禿頭擦頭上的油漬,菜汁混著油湯越擦越噁心,陳山都快擦哭了,一邊脫下價值不菲用來壓箱底的西服外套給大佬當面巾紙,一邊對著葉泠叫罵聲淒厲,“葉泠,你丫瘋了嗎?尼瑪我告訴你你完了,你玩完了!!”
“我完了?呵呵,你們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你,還有你!”葉泠單手叉著腰,潑婦一樣捏著手指一一指過圓桌上每個大腹便便,肥頭大耳朵的“業內大佬”,“你們這群人渣!內娛有你們才真是玩完了!”
看見陳山還不依不饒地往她面前撲,葉泠抓起一個一隻酒杯摔在地上。
高腳杯瞬間化作齏粉,阻隔了陳山的腳步。他怒目圓瞪,像看瘋子一樣看葉泠。
葉泠一邊罵一邊往外面走,一桌子醉醺醺的油膩男人還真讓葉泠那副“老子明天就退圈,而你,明天公安局見”的架勢唬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沒一個敢說話。
陸煜最先看出葉泠只是只紙老虎,慢條斯理地拿衣角擦淨金絲眼鏡上的油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追上去一把拽住葉泠,把她整個身子往牆上砸,“老子最討厭你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全天下真就你最乾淨,你最淡泊。”
如果剛才的陸煜還算是幫大佬“找回公道”,那麼現在的陸煜純粹是為了公報私仇。
當年陸煜雖然當了不粘鍋,在“戀愛門”里美美當了隱形人,並且臉在江山在,有數以萬計的粉絲搶著幫他洗地,但到底是丟了一批清醒的粉絲,還至今在粉圈裡流傳著“渣男”名號,讓他掉了不少資源。
要不是葉泠,他怎麼會現在就淪落到陪男大佬,“賣屁股”的行列裡?有時候深夜裡怨憤上頭,陸煜只恨不能直接開車撞死葉泠。
這一推,陸煜用了十成十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