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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生理期剛過,激素導致她瘋狂想談戀愛。
葉泠背對鏡頭趁著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冠如清身上,虛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葉泠,不要再想了,心中無男人,拔刀才能自然神吶!
天空已然被風雨染成了末日般的灰白,狂風舞起斜飛的雨滴,拍打在別墅的玻璃幕牆上,再從急躁的水花見縫插針匯聚成水柱,順著玻璃流淌。
剛才明明已經擦肩而過,此刻最能勾起葉泠奇怪心緒的人卻突然折返。
不留給她反應餘地地又停在了葉泠面前。
輕嗅,薄荷夾雜著初秋雨中清新泥土味噴灑在葉泠鼻尖,看起來就鬆軟舒適衛衣灰色純棉面料停在她的面前。
突然出現在脖頸上的黑色編織掛繩在門口小燈的照耀下閃著皮質的光輝,引人遐思地從挺立的脖頸延伸進打底的白色短袖領口。
再往下,黑色編織繩索大概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胸肌處結束,變成柔軟衣物勾勒出的一個隱隱約約的小方塊。
掛墜的末端,究竟是什麼?
待這個荒謬的問題在葉泠的腦海成型,就已經註定她對冠如清下一步的動作躲閃不及。
葉泠的睫毛微顫,像是企鵝待在原地,面色潮紅,感受到鏡頭後垂下頭,眼神在自然捲翹的纖長睫毛下飄忽不定。
冠如清的重心移到靠近葉泠的那條腿上,探出一隻手,藉著葉泠和門開合那邊的距離,鬆鬆搭在門把上。
修長的指節籠住銀白的把手上,手腕下壓,“咔噠”一聲,門開了一條縫。
呼嘯的風和亂如絲線的雨滴毫無章法砸在泥濘路面的聲音衝破縫隙,再次充盈滿葉泠的雙耳。
冠如清從胸膛深深嘆一口氣,濃密睫羽下,黑白分明的瞳仁從眼尾斜睨葉泠一眼,語氣淡淡,
“怎麼就把門關上了。”
眼尾帶著一絲轉瞬即逝的笑意,手指微曲搭在門上,將門推至最開。
風雨終於再無阻隔,肆無忌憚地闖入室內,一片被暴風席捲的橙紅色樹葉從遠方飛來,打著轉落入寧靜的客廳。
門外風雨狂作處,葉泠那隻小小的紅色行李箱像是被遺棄的嬰孩,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用滿身的雨痕控訴主人毫無人性的遺忘。
冠如清懶折膝,面不改色地朝風雨探出身子,纖細白皙的手毫不嫌棄地搭上沾滿雨水泥漬的行李箱,給拎到了屋內。
“你的行李箱不要了?”
“謝、謝謝謝,麻煩冠影帝了。”
謝字像是燙嘴似的,從葉泠嘴裡囫圇吐出。她不敢看冠如清,只敢垂著睫迴避眼神,去接自己的行李箱。
手剛要觸碰到,又被冠如清伸手擋下。
他剛伸出去提行李箱的半截袖子被飛濺的雨花淋成了深灰色,像窗外被淋透的石板小路。
溼漉漉地趁亂蹭在葉泠因為內心燥熱剛挽起來的手臂上,冰涼的觸感像被吐著信子的冷血蟒纏繞而上。
冠如清那雙眸子也像是剛從一片蒼茫大雨中走回來,溼漉漉得黑白分明,從鼻樑兩側被分割,一側是光,一側是影。
他就在這昏昧將他的臉渡上一層神秘的瞬間對葉泠挑眉一笑,溼漉漉的衛衣袖口再次貼著葉泠蹭過。
擦肩而過時,葉泠聽見冠如清在她耳邊用氣音道,“笨。”
回過神,她的小紅箱子已經被放到他黑色行李箱的旁邊,挨近,乖乖站成一排。
事情發生不過兩分鐘,冠如清又還沒帶麥,葉泠安慰自己除了她,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不過是好心的影帝幫小藝人順手拎一下行李罷了。
可剛轉過頭,剛才還捧著一把瓜子閒閒地立在一邊磕得興奮的周戎站在她身後五米處,正趁著鏡頭拍不到對著葉泠笑得意味深長。
鏡頭跟著本隊人氣選手冠如清推進,一一掠過節目組用心佈置溫馨的灰褐色毛絨地毯,刻意做舊的光滑皮質沙發,星羅棋佈的精緻小擺件,和大理石桌几。
葉泠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心緒怎麼就不受控制地飄遠。
她忽然想起剛才未回憶完的半截舊夢,遙遠又鬨鬧的高一十七班,少年站在講臺上。
那時候,冠如清還不是冠影帝,尚未展露出一點即將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的勢頭。
他來得匆匆,一襲白色襯衣的袖口沾了雨水,被高高挽起,手臂蒼白流利的肌肉線條隱隱露出青筋的走勢。
手腕上帶了一塊高中時期齊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