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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著桂兒的臉色“你現在還好嗎?已經完全恢復了吧?”
桂兒看他這樣的義憤填膺,加上之前吳鳴鏘也確實被季依茹打的不輕,應該能肯定他是站自己這一邊的,就笑著說:“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身體受損要慢慢補回來罷了。”
吳鳴鏘問桂兒:“小姐,那個毒婦已經被少帥趕出去了吧?我看就算把她弄死也不為過,她手上可不止一條人命,反正現在季家也倒臺了,沒有人會為她出頭的。”
他這一問可正中桂兒下懷,桂兒馬上苦笑著說:“唉,我這個小姐也就只有你承認而已,本來延驍哥哥已經把她禁閉在小四合院,母親因為要保持帥府的顏面,又給放出來了,現在仍舊住在我們的院裡,二哥哥拗不過母親,我這條命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就是了。”說著慘淡的笑了一下。
吳鳴鏘聽了,拳頭握得緊緊的,說:“這怎麼行?太危險了。”
桂兒說:“因為嫂嫂已經向母親認過錯了,母親也原諒了他,除非嫂嫂有對帥府極其不利的事情,要不然這事情也就算過去了。”
吳鳴鏘聽了皺緊眉頭,突然眼睛一亮,說:“我知道她跟戲班的那個金老闆有一腿,這是真的,雖然我沒有跟著她一起外出過,但是跟她外出過的兄弟有回來在我們面前吹噓過,說小,那個毒婦和金老闆趁著別人在前面聽戲,跑到後臺去通姦。”
桂兒問道:“你這個可有證據?道聽途說,可是不能作數的。”
吳鳴鏘聽了有點沮喪,說:“我只不過是臨時被人丟到家丁裡面湊數的,以前在上海並不是小姐的近身僕人,她也不會信任我,好多事情我也只能聽其他的人說。”
桂兒輕嘆了一口氣,她本來想著可以讓吳鳴鏘去作證季依茹出軌,看來是不行了。
她笑著說:“沒事,我平日裡小心一些就是了,不過你在嫂嫂家裡那麼久,即便不是她近身的人,應該也聽說過他們家或者他本人的一些事情吧,如果是能拿出來鉗使她的,讓她不敢輕易對我下手,我就相對安全了。”
吳鳴鏘撓了撓頭,胡思冥想了一會,皺著眉頭說:“我曾經聽她的一個貼身丫鬟說,季依茹是個石女,20多歲還不曾來癸水,這算不算?不過大戶人家都是三妻四妾的,一個老婆不能生,自然有另一個老婆生,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吧?”
桂兒一聽,大喜,不過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算了,不想這些糟心事,咱們吃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