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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兒到底還是沒有收吳鳴鏘的胸針,吃完了蛋糕就告辭回去了,來到永安百貨樓下,正碰上大力往上走,大力說:“早看到你的朋友出來了,怎麼還在上面?我還擔心你出事呢。”
桂兒笑著說:“ 沒事,只不過碰上個熟人,所以又聊了一下。”
回到帥府,剛下車,路過院子的門房就聽到裡面有下人在議論:“我真替咱們少爺不值,雖然說以前是養在外面的,但是咱們少爺哪一點比大少爺差?回來沒幾年就幫著大帥把豐城給拿了下來,不就因為沒有母親嗎?在上海的時候,明明有那麼多名門小姐可以選,偏偏選這個長得像個男人似的黑道千金,整天橫行霸道就算了,還在外面給少爺戴綠帽子”
“現如今大少爺的婚事,他們倒是懂得找高政府高官而且還有富商背景的小姐,我聽說大少爺這回相中的小姐不光長的跟仙女似的,而且還有學識,見過世面留過學的。”
“其實大少爺找條件好的也就罷了,畢竟他是夫人的親生兒子,肯定會為他謀算的,但是夫人居然為了讓帥府的名聲好看一點,硬是撮合少爺跟少夫人重新在一起,這不是噁心人嗎?誰願意跟人跟一個害人性命的毒婦同床共枕啊。”是管事的聲音。
“最要命的是這個女人現在回來咱們院裡,夫人又一個勁的催著開枝散葉,到時候真的有了子嗣,說不定又抖起來了,到時候咱們的苦日子就來了,你們忘了?之前他們那些下人多囂張。少爺那麼寵愛小姐,那女人那樣害小姐,少爺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管家,你這話說的不對,我覺得少爺肯定是有謀劃的,只不過現在不好出手罷了。”一個下人說。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附和,說:“是的,是的。”
桂兒沒想到沙延耀有相親物件的事情,這麼快就傳開了,心想,說不定可以拿這件事情和剛剛吳鳴鏘說的季依茹是石女的事情,挑唆一下,起碼要沙延驍對季依茹心懷芥蒂。
走進屋裡,沙延驍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她,看到她進來笑著招手說:“桂兒,過來。”
桂兒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沙延驍掏出一個盒子,桂兒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剛剛吳鳴鏘要送給自己的胸針的那個盒子。
沙延驍興致勃勃的把盒子開啟,果然是一模一樣的胸針。
沙延驍把它遞給桂兒說:“這個是豐城那邊的保安隊孝敬的,你戴一下,看看好不好看?”
桂兒不知道吳鳴鏘有沒有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沙延驍,就問:“保安隊孝敬為什麼不是金條銀元,而是一個胸針呢?”
沙延驍笑著說:“因為這個不是很正式收繳的,應該是吳鳴鏘那小子勒索那些賭場或者煙館老闆得來的吧。”
“他說覺得這個東西特別適合你,但是送給你卻不收。”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桂兒。
桂兒聽了,心裡一動,就說:“是啊,我剛剛和同學逛永安百貨的時候碰到他了,怎麼可以隨便收別人的東西呢?”
沙延驍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說:我的桂兒是一個好女孩。”
桂兒看時機到了,連忙觀察一下週圍,小聲對沙延驍說:“我剛剛跟吳鳴鏘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一件事情,說嫂嫂到現在20來歲,還不曾來月信,這是正常的嗎?你之前不是說女子來月信是可以生兒育女的證明?嫂嫂沒有的話是不是不能生小孩子啊?母親還催呢,這怎麼辦?”
沙延驍臉色一變,說:“是吳鳴鏘跟你說的?他如何知道這些事情。”
桂兒說:“對呀,他問我臉色蒼白是不是生病了?我想著他也是咱們院裡出去的,不像是個嘴不嚴的人,就把最近的事情跟他說了,他就說嫂嫂不惜福,說在上海的時候,他們家全知道她沒有月信的事,嫁到帥府來後,哥哥你對他不錯,她還整天橫行霸道的,還害人性命。”
沙延驍默不作聲。
桂兒覺得要再多加一把火,就說:“我剛剛從外面回來,路過門房的時候,聽到下人們在議論,說大哥哥最近相看了一箇中央政府官員的千金,而且還有富商背景,人長的跟天仙似的,還有學識,留過洋的,說母親就是怕對方找人調查咱們,知道了你跟嫂嫂不和的事情會影響到他們,所以才讓你和嫂嫂複合的,都在說父親母親偏心呢。”
說著,她拉住沙延驍的手,黯然的說:“哥哥,你好苦啊。”
沙延驍反過來握住桂兒的小手,把她摟進自己懷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其實桂兒心裡是過意不去的,她覺得不管是什麼時代,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