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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了你,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所研究的出的那個、從你身上轉移、能夠讓文物不死的能力我也能研究出來。”
“賠給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道極為不爽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羅文有些訝異的側頭,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車裡跑出來的靈澤站在那裡面色不善:“他是我的人,你也配想?”
不等羅文反應,自然垂落在身側的右手在眨眼的功夫變為細長的線直沖著抵著江潮生脖頸的刀而去。
對於鋒利的匕首來說,切斷那根線是極為輕而易舉的事。
江潮生臉色陡然一變,下意識想要開口呵斥讓他收回去,但一直狠狠抵在他脖頸處的那把匕首突然有了片刻的鬆動。
像是在躲這條黑線一般——
江潮生幾乎是瞬間做出反應,立刻捏住羅文的手腕狠狠一折,伴隨著手腕向後彎曲成一個詭異弧度的時候,匕首應聲而落。
而江潮生根本沒有給羅文任何反應的時間,快速撿起匕首重重捅入羅文心髒並抽出。
鮮血濺在了他的臉上。
羅文低頭注視著自己胸口處的傷痕,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目光愕然,隨即,便摔倒在地上。
而始作俑者毫不留情的從他身上跨過,大步朝著靈澤走去,然後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我說沒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下車!”
這一巴掌真的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清脆的巴掌聲在黑夜裡格外刺耳,幾乎是瞬間,捱揍的一邊就發燙發麻起來。
靈澤氣的要死:“你打我?!”
“我下車前和你說沒說過,不準下車!”
剛才的一幕還是讓江潮生覺得後怕,以至於他的話語格外難聽:“知道剛才是什麼情況嗎?他手裡有刀你瞎嗎?手不想要直說,我給你剁了!”
靈澤:“所以你就打我!”
“……”
江潮生氣極反笑:“對,我打你了,告訴你,下次再不聽話我照樣打!”
“!”
靈澤氣的當即轉身就要離家出走,可卻在轉身的瞬間、目光觸及到江潮生身後時,猛然頓住:“…他沒死?”
原本被匕首插入心口早該死去的人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此刻已經將匕首拔出,而胸口處那道猙獰的傷口也一點點消失不見。
緊隨其後的,便是周身很突兀的傳來的濃郁的血腥味。
而血腥味的來源,正是此刻站在他身前的人!
就像是憑空被人在胸口處捅了一刀。
鮮血急速湧出浸透了衣服。
而傷口所處的位置、大小、深度和先前羅文胸口處的傷痕分毫不差!
是傷口……轉移?
“我說了,萬物相生相剋。”
羅文握住帶血的刀捂著胸口從地上站起來,雖然傷口消失不見,但心髒被匕首刺入的疼痛卻無法消除。
“文物守護者獲益於文物,同樣,也會被文物限制。
你不能傷害任何成精文物,否則,那些傷害全部都會轉移到你的身上。”
“……你做了什麼?”
“地下室的那些實驗,不過是那個蠢貨的一意孤行而已。”
羅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輕微的嘲弄,但很快又恢複了之前溫和的模樣:“我一直在想辦法找你,我還想過我們見面後所有發生的可能性,在我看來,我們敵對的機率要遠遠大於合作。”
羅文聳了聳肩:“雖然我並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曾經有歷史學家分析過你們的民族信仰,或許那個才是你願意在沒有任何回報的前提下,忍受著所有人的傷害與不理解,孤身一人行走在歷史長河中的原因。”
“但每個人的信仰不同,我雖然不理解但也尊重。”
羅文很是彬彬有禮,並且並不吝嗇告訴江潮生自己所研究的東西:“可是敵對的情況對我來說太不利了,我並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於是我開展了一項研究,如何讓普通人擁有成精文物的血液。”
話說到這裡,事情就已經很清晰了。
羅文的實驗成功了,他用某種方式讓自己獲得了和成精文物一樣的血液或者別的什麼東西,足夠讓天道將其視作成精文物。
而江潮生身為文物守護者,對“成精文物”
動了手,那道刺入心髒的傷口自然也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
羅文挑起一邊眉,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