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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你想殺我,我現在恐怕不能站在這裡和你好好說話,畢竟剛才路上有那麼多次動手的機會。”
剛才那輛白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但羅文什麼也沒有說,他道:“如果我有做什麼讓您覺得不舒服的事情,針對這一點,我可以向您道歉,我的本意並不是想立一個敵人。”
“我只是想和您合作。”
“合作?”
江潮生輕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是的。”
羅文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他話裡輕微的嘲諷,極為誠懇道:“我很看重您的實力,我知道您也在私下研究一些實驗,比如讓文物如何死而複生,比如,您身上控制文物的能力……”
看著江潮生越發冷寒的目光,羅文適當停下話口:“我相信,無論是哪種實驗,人力、器械和財力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千客家目前似乎只有三個人在為您工作,想必人力上一定缺乏,如果您願意合作,我將提供我最大的誠意——”
“世界上最昂貴的機器,和源源不斷的資金。”
“……”
江潮生審視著他,片刻後,道:“聽起來很有誠意,如果我是個醉心研究的學術狗,可能就答應了,但很可惜,我不是。”
話音未落,那雙黑色的眼睛再次變紅,江潮生冷聲道:“去死吧。”
可是兩秒過去,面前的人並沒有任何動作。
羅文依舊維持著雙手握於前身、極致坦然與自在的動作,而另一旁站著的男人已經掏出了搶。
這是江潮生活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況——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他的控制中逃脫。
究竟是為什麼?
羅文究竟發現了什麼?
江潮生暗道一聲不好,來不及想任何不對勁,下一秒,子彈便如不要錢一般向他打來。
近距離躲避子彈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情,不躲也沒關係。
剛才的事情也讓他意識到一種更為可怕的可能性——不管羅文私下在做什麼,他必須要死。
江潮生眼底閃動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就像一尊殺佛般,迎著子彈大步向前走去,那些子彈穿過他的身體卻只能造成不痛不癢的傷口,而傷口也在一瞬間癒合起來。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驚悚,就像是無數科幻片、神話片演過的場景。
強大、不死。
極強的壓迫感幾乎是男人瞬間意識到,手裡的槍對江潮生而言,只是一個沒用的廢鐵而已。
站在保鏢身後的羅文,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在看清這一幕後,目光在一瞬間變得火熱起來。
果然是你。
不同於羅文眼裡的期翼,身經百戰的保鏢即使在來之前接受過無數次的演習和預警,可真實面對這一幕還是讓人覺察到一分難以抵抗的、來自於陌生領域的威壓。
好在之前多次的訓練讓他的肌肉記憶能夠迅速做出反應——快速耗費子彈、扔槍、帶著羅文躲開。
但江潮生的動作比他更快,直接劈手奪過那把打到只剩下一顆子彈的槍,在這個過程中,槍在江潮生手裡快速轉了個圈被握好,食指迅速按下扳機——
近距離的射擊,如果躲不開,只怕腦袋會在一瞬間炸成肉沫飛濺開。
保鏢幾乎是在他按下扳機的瞬間,用力劈開手槍。
子彈堪堪擦著他臉頰飛過,劃出一抹血痕。
能快速擊殺普通人、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手槍在一瞬間變為沒用的廢鐵。
保鏢心口猛然落下一塊石頭,面對意識到手槍已經沒用、扔掉槍轉頭把目標對準羅文的江潮生,沒有絲毫猶豫的赤手空拳上去阻攔。
抬腿就要猛踢江潮生的心口。
“找死——”
江潮生猛然抓住那條腿,巨大的力道似乎在他看來如同小孩過家家一樣,但只有保鏢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
抓著他腿的手好似蓄滿力的鉗子,一寸寸似乎要將他的腿憑空捏斷。
太疼了!
保鏢臉上的汗如雨下。
江潮生猛然用力一拽,保鏢迅速被拽至身前,緊接著,那隻鬆開他腿的鐵手瞬間緊扣住他的喉嚨。
“想死,我成全你。”
手微微用力,脆弱的脖頸便彎曲到了極致。
男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便在一瞬間嚥了氣。
在他鬆手如同扔垃圾一般將人扔到地上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