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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僱傭兵的經歷幾乎是讓他瞬間察覺到身後的不對勁,更別提背後突然豎起的寒毛。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男人便要拿槍轉身。
可身後人的動作比他更快。
兩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猛然撲上去,一個鎖脖一個搶槍,男人一個挺身就要把從背後制住自己的人給掀翻在地。
這是他十幾年作戰經驗,曾經有無數人想從背後偷襲他,但最終就敗在了他這一招下。
這一次也一樣,他幾乎瞬間將人掀翻在地。
從背後禁錮他的竟然是那個本該已經死去的男生,目光極快略過胸口,駭人的槍傷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只剩下沾染在衣服上的血跡。
男人心中大駭,可動作卻沒有絲毫緩沖。
男人將餘松狠狠壓在身下,手肘死死壓住脖頸,同時,另一條腿飛速朝著另一個奪槍不成試圖從背後攻擊他的女人踹去。
這一腳帶著十成十的力道,要是被踢中,只怕骨頭都會碎裂兩半。
沈曼眼疾手快躲開,不等她發動第二次進攻,被壓在身下呼吸困難的餘鬆放棄抵抗男人如巨山般無法撼動的胳膊,抬手直接朝著男人的眼睛刺去。
果不其然,男人瞬間向後躲避,露出了脆弱的脖頸,這個動作牽動著手肘,餘松用盡全力終於把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