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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靈澤醒來再一起說。”
江潮生站起身:“按照他的成長速度,成年是遲早的事,有些事情他也必須要知道,至於之後怎麼選,那就是他的事了。”
靈澤醒來的時間比沈曼預估的要早很多。
夢裡混亂的一切都在醒來後化為泡沫消失不見,但帶給他的悲痛卻格外格外深刻。
什麼都想不起來讓靈澤只覺得頭痛萬分。
一直守在床邊的餘松早就準備了糖水遞過去:“是不是做噩夢了?我看你睡的不太安穩,老話說的好,做了噩夢醒來就要喝點兒甜的,這樣一天都不會擔驚受怕了。”
靈澤還沒從夢中回神,有些木訥的接過杯子一口一口把糖水喝完,隨著最後一口糖水嚥下肚,所有的思緒終於迴歸,他有些著急道:“江潮生呢?”
“哦,老闆沒什麼大問題。”
在靈澤醒來之前,餘松已經用眼睛把江潮生上上下下全都檢查了一遍,然後遭到了老闆的錘頭暴擊。
看起來挺嚴重的,但按照老闆的體質,就算留下致命傷口,也是能自然恢複的,所以這句話也算沒說錯。
餘松見靈澤滿臉不信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趕忙過去扶住他:“你可慢點兒,老闆下死命令了!
說我要是沒照顧好你,他就要扒了我的皮!”
要是往常,聽到這樣一番充滿關懷的話,靈澤的尾巴都要得意的翹到天上去了,但晚上那件事帶給他的影響太大了,以至於他第一時間都沒有笑出來。
下床之後腿還是有些軟,扶著餘松出了房門,看見了坐在三樓樓梯口邊辦公區域的江潮生和沈曼。
在和江潮生對視的一瞬間,靈澤瞬間腿就不軟了,也不用餘松扶著了,大步就朝著江潮生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一站一坐的姿勢屬實有些糟糕,對於江潮生這種當慣了上位者的人來說,他不動聲色的向後靠了靠,問:“醒了?”
“嗯。”
靈澤對這個話題顯然並不感興趣,他仔仔細細打量著江潮生全身上下,然後在餘松有些驚恐的注視下並沒有得到來自老闆的錘頭暴擊。
餘松:“…………”
靈澤抬起手,摸摸江潮生的臉,又摸摸肩,然後是胳膊、手、腿,像是摸一個很珍惜的玩具一樣,低聲道:“疼嗎?”
“……”
江潮生可能活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有人……有文物像對兒子一樣對他,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奇異後,道:“不疼。”
“對不起。”
靈澤很是可憐的朝他道歉:“我知道你在安慰我,這麼多傷,怎麼可能不疼,我……”
我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些湧動的情緒不知道該如何宣洩,但好在他有“手機”
這個盡職盡責的老師。
在江潮生和另外兩個電燈泡的注視下,靈澤俯身,不偏不倚的親上了江潮生的嘴唇。
餘松內心:“???!!!”
沈曼內心:“我去牛逼ps為你驕傲這麼主動我的天果然沒白教你說出去你是我徒弟我面上也太有光了江潮生這種該被雷劈死的老東西終於有人能治他了哈!”
整個三樓瞬間一片寂靜,寂靜到只能聽見外面下雨的聲音,而被通知上來聽課的另外兩個新成員——五絃琵琶和牡丹紋玉梳此刻正驚愕的站在樓梯口,滿臉空白的看著不遠處極為刺激的一幕。
其實如果按照往常時候,江潮生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靈澤話裡的不對勁,然後轉而反問“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道歉。”
但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在他不知道活了幾千年的人生裡,第一次有人這麼對他。
唇上溫軟的觸感太過陌生和清晰,幾乎要攪混他全部的思緒。
直到下一秒,一抹比剛在更溫熱的觸感出現並如繪畫一般描繪著他的唇。
江潮生立即抬手將人推開。
靈澤伸出的那一小截紅舌舔了舔唇後悻悻的收了回去,看錶情應該是在回味和惋惜,之前臉上的抱歉就好似水中月鏡中花。
在觸及到江潮生比以往都要冷的視線下,靈澤終於回過味來,耷拉著眉眼,繼續道:“我…你是我的信徒,我只能想到這種安慰你的辦法……”
配合著這番低聲下氣的話,聽起來簡直太委屈了。
江潮生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句“你就是這麼對信徒的!
你有多少信徒!”
話在意識到靈澤正暗中觀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