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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後,是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周明志,周文斌唯一的兒子。
周明志臉上帶著青紫的痕跡,很明顯在來之前遭受了一場暴打,此刻他面帶恐懼不斷試圖向後退去。
年輕男人單膝跪在他面前,抬手抽出他堵在他嘴裡的破布,指了指身後新堆起的墳墓,問:“知道他是誰嗎?”
“我求求你放了我!
我願意給你錢!
你要多少我都能給你!
我求求你——”
“噓。”
年輕男人手裡不知何時把玩著一把小刀:“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是再讓我聽見從你嘴裡說出一些沒用的東西,那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像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的公雞,周明志瞬間安靜下來,只是恐懼下眼淚不斷往出留。
周文斌平白無故死亡後,他忙的焦頭爛額,不僅要安慰自家娘,還要處理自家和周文斌的後事。
院子裡平白無故闖進來一個面色兇狠的男人,他只當又是什麼不長眼的東西跑進來了,剛要換人把他轟出去,卻看見那個面色兇狠的男人出手極為狠辣,不多時,直接將遠離他的親信弄死!
察覺到男人是沖著自己來以後,周明志立刻做出反擊,他們這一行,身上沒點兒本事傍身只怕是早就死了幾百遍了,他自詡身手也是不錯的,沒想到那人要比他厲害的多!
對上男人,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差距到男人眼裡閃過瞬間的不耐煩,周明志恍然回神,趕忙搖了搖頭,他真不認識!
“你真的不認識嗎?”
年輕男人輕笑一聲,說:“他死的時候,按照你們人類的年紀,才六歲,可實際上,他睜開眼看這個世界都沒有超過一年的時間。”
你們人類?
周明志渾身發涼,像是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身體頓時抖的比之前還要厲害。
“記得平安療養院嗎?一切罪惡開始的地方,你當時十八歲,恰好處在一個即將成年但還沒有成年的時間段,周文斌想把家業交給你,所以帶你去了他精心設立的秘密基地,你知道他所有的罪惡,但是你並不覺得殘忍,你甚至提出了把古代刑法用在文物身上,用砍頭來判斷他們失去頭顱後還能存活多久。”
“周文斌很驚喜你有這樣的要求,並且實行,第一個實驗體,就是我弟弟。”
年輕男人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點燃一支菸放在口中,深深吸了一口,繼續道:“親眼看著我弟弟的頭顱滾落在地是什麼樣的感受?”
“……”
周明志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他的第二個問題,卷著舌頭好半天才磕磕絆絆道:“害…害怕……”
年輕男人沒有絲毫猶豫,將小刀插進周明志的大腿裡,然後猛然拔出,不顧那條因疼痛害怕而戰慄到極致的腿,笑道:“說謊。”
周明志哀嚎出聲,再不敢胡說八道:“興奮!
是興奮!”
“是啊,我當時將你的神情看了個十足十,你很興奮,你就像是一個得了新奇玩具的人,因為你的表現,以至於讓我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對人類有一種不太好的印象。”
年輕男人彈了彈菸灰:“當然,你們現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分藏的深或淺而已,說多了。”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砍過人的頭,我不知道親眼看著人人頭落地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所以我想體會一遍。”
“周文斌當時看見我的時候連喊叫都來不及,就被我捂住了嘴,我先給他灌了啞藥,雖然我很想聽一聽他痛苦的哀嚎,但畢竟那不是一個很好的場合。
你們當時做實驗的時候為了計算實驗體的耐痛性,專門用的是這種小刀,我複刻不了一樣的,就只能選一個類似的。”
年輕男人玩轉著手中的小刀:“我就是用他,割下了周文斌的頭,但是我沒有你那種興奮,我覺得有點兒噁心,太髒了,可能因為是我殺的是行刑者,而不是提議者。”
年輕男人微微抬眼,興致勃勃的看向周明志:“所以我打算拿你當第二個實驗體,你放心,我專門查過,這裡沒有人,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喊出來。”
“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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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路虎沿著山路朝山上開去,這條開往山上的路並沒有得到良好的修繕,屬於小山村土路的型別,加上下著小雨,開起來就要格外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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