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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澤頓悟:“所以那個假扮快遞員的其實是當時被關進實驗場的實驗體,他的朋友或者愛人死在這場實驗裡,所以他要給她報仇!”
但靈澤依然疑惑:“但這件事和江潮生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把頭寄過來?”
沈曼猜到了答案:“出現在實驗室裡存活的一部分實驗體會被他帶回來,普及完基本教育再按照他們的目標送出去,剩下的一部分因為受到實驗的壓迫,不再相信任何人,要麼選擇提前逃走,要麼拒絕千客家的幫助自己生活。”
“所以這個文物一定是後者,但後者因為沒有接觸過千客家,可能會相信一些傳言而仇視。”
比如外面一直廣為流傳的千客家一直在暗中做某種殘害文物的實驗。
這種謠言傳到真實受過實驗迫害的文物耳朵裡,且在他們不確認江潮生真實身份、誤以為他也是文物的情況下,就會生出一種被自己同類背叛的憤怒。
這個文物是在用周文斌的頭警告江潮生,不要殘害同類。
但一個物體有時候並不只會傳遞一個訊息。
梁少友反應過來江潮生的那句話,說:“所以他現在一定是要去周家,周文斌的死根本熄滅不了他的怒火,他要周家所有人陪葬。”
“嗯。”
江潮生重新把頭裝回去,又封好快遞盒,扯下手套扔進一旁的袋子裡,說:“他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他要去周家,那我就去周家見一見他,看看他要和我說什麼,餘松,你和我一起,剩下的留下來看家。”
靈澤巴巴抬眼:“我也要去。”
梁少友問:“你去幹什麼?”
靈澤靈感爆棚:“我的夢想就是留在千客家,所以為了以後的工作能順利展開,我應該是旁觀!”
身處在千客家這個遭受梁少友威壓的小型社會,靈澤已經很機智學會了迂迴戰術,比如面對這種情況,他不會再說“你是我的信徒,所以我要陪你去保護你”
這種在其他人看來大逆不道的話。
雖然虛偽但確實有效,梁少友短暫思索片刻就把目光對向江潮生:“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老闆,不如帶上他吧,正好我們也缺員工。”
“……”
江潮生看了眼梁少友,沒有開口拒絕,而是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你確實是在國外待太久了。”
三個人坐上前往周家的車,靈澤趕在走之前還拿了一個小風扇,剛一上車就開啟呼呼吹起來,然後江潮生開啟了車裡的空調。
“啪。”
靈澤關掉風扇,坐在後排中間,兩隻手分別搭在駕駛座副駕駛座的椅背上,探頭道:“車裡居然有空調!
好高階啊!”
江潮生像是想起了什麼,問:“想學開車嗎?”
靈澤思索片刻,問:“你教我嗎?”
江潮生一眼看穿他在想什麼:“學會了沒有任何獎勵。”
於是靈澤又遺憾的坐回去,說:“不想。”
周家是一個獨立的四合院,這也是他們的祖宅。
門口安裝的監控早已被人砸了個稀巴爛,看樣子裡面的監控已經被毀了。
江潮生把車停在距離周家不近不遠的地方,今天的天氣比較陰,來的路上就下起了小雨,雨勢不見大但也不見停,不知道要下多久。
“走吧,下車。”
三個人肩並肩朝周家走去,靈澤走在最中心,是一種被保護的姿態。
隨著距離的靠近,藏在泥土中的血腥味也越發濃厚。
梁少友上前一步,主動推開了這扇看起來價格很貴的門,門後就躺著一個屍體,是被一刀抹喉的,再往裡走,陳列著兩具屍體,死法和前一個一模一樣,而他們體內流出的血已經染紅了地面。
靈澤捂住鼻子,避開染血的地方下腳,跟著梁少友朝裡面走去。
推開裡屋的門,地面一片狼藉,摔碎的各種瓷器擺件,再往後看,則是一個頭發花白、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滿臉淚水的老奶奶,她乾淨的褲腿上沾染了不知道是誰的血,只見她目光恐懼的朝著來人看去。
梁少友並沒著急過去,而是把整個屋子都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異樣後才走過去扯出塞在她嘴裡的布團,問:“人呢?”
老太太淚水爬了滿臉,像是被嚇極了,張口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顫著聲音說:“我的兒子…我的兒子被他帶走了!
他要殺了我兒子!
求求你們救救他!”
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