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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闆。”
李德笑吟吟的和他們打招呼,等沈曼把車停好,才帶著三個人去了地下室。
昨晚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地下室多了好幾個保鏢。
“想必莊老闆已經把事情經過和你們說了,我相信不是江老闆做的,雖然從來沒有和您打過交道,但也聽說過不少您的事情,我覺得江老闆坦蕩大方,不至於做出這種行徑。”
李德帶著他們走到一扇門前,守在門口的保鏢主動把人推開:“就是這裡。”
屍體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被處理了,只剩下殘留在木板上的血跡、以及一股無法言語的味道。
包房裡的佈置和普通包房沒什麼區別。
一眼就能看清佈置的大小、不存在任何死角和暗門,包房裡面放著桌椅,牆上掛著字畫,還有一道對著拍賣臺、極具有隱私性質的單面玻璃。
靈澤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繞著包房裡走了一圈,又走到外面看了看走廊。
江潮生站在他身後,問:“看什麼?”
“監控。”
靈澤看向走廊另一側的監控,監控攝像頭正對準這邊的包房,他問:“監控沒有拍到嗎?”
李德給他解答疑惑:“監控被人為破壞了,剛好就是周文斌出事的時間。”
靈澤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越發濃厚,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於是他回頭問江潮生:“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能感覺到這個屋裡有文物的氣息。”
江潮生說:“李老闆,周文斌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佩戴什麼古董或者別的東西?”
李德聞言皺起眉,仔細思索了下,搖了搖頭:“這我還真沒注意,不過外面的監控沒有壞,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監控室裡,負責人已經把當晚的監控掉出來了,是進地下室之前的畫面,負責人把幾個拍到周文斌的畫面放大定格。
其中一個能很清楚的拍到他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手裡把弄著玉扳指。
這兩個是唯一能看出來的昂貴物品。
沈曼問:“介意拍個照嗎?”
李德說:“不介意。”
她把周文斌身上戴的兩個物件拍下來傳給餘松,那面很快就檢查到了這兩樣東西。
餘松發過來語音:“那個佛珠是民國時期的,玉扳指是元代的,如果是成精的話,玉扳指應該是最先成精的。”
成精文物的年老和一個時代的氣運相關,但在化形之前,除了氣運,它們還受著天地靈氣。
越是年代久遠的文物,吸收的靈氣就越多,在同等氣運下,最先化形成精。
如果是這樣的話。
江潮生搖了搖頭,他也沒有眉目。
整件事情就更偏向靈澤所說的洩憤。
一看就是早有預謀的,被損壞的監控、房屋裡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等等。
江潮生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點。
他和靈澤同時出聲:“有沒有見過陌生人?”
話音落下,靈澤眼睛一彎,也不顧別人在場,誇道:“咱倆真有默契。”
江潮生送了他一個腦瓜崩。
李德很顯然也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含義,他搖了搖頭,說:“拍賣會來的人都是有邀請函的。”
既然來的人都是認識的,那隻能證明一件事。
裡面混進去一隻帶著人皮面具的貍貓。
李德說:“我等下就把昨天出現的人全部喊出來。”
“先從自己人下手,見過審訊嗎?分開挨個問,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重合了或者是對不上的。”
江潮生說。
李德說:“這樣一來會耗費很多時間,這樣吧,江老闆你們先回,如果有訊息了,我會叫人同你們說的。”
江潮生笑笑:“麻煩李老闆了。”
回來的時候,江潮生開車繞路去了莊永康那裡。
“昨天事情一出來,我就叫人把水往混了攪,左右周文斌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殺他的是那些個人。”
莊永康說:“江老闆你就放心,這件事我定幫你處理的好好的。”
莊永康願意幫忙除了這些年受了江潮生不少幫助,最重要的一點,他未來發展還繼續需要江潮生的幫忙。
一旦有人把目標對準江潮生,那別說那群和他有仇的,就是整個地下文玩市場也要齊心協力把矛頭對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