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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澤有些疲憊的閉上眼,他不知道江潮生這樣的報複還要做多久。
江潮生將頭埋在他的頸部:“在想什麼?”
靈澤:“……”
靈澤問:“你還要玩多久?”
“不用說這種話挑戰我的耐心,”
江潮生親了親他的脖頸:“對我好點兒,說不定我能對他好一點兒。”
他對著靈澤的耳朵吹了吹氣:“我會讓他死的不痛苦一些。”
第二天,靈澤頭一回賴了床。
昨天晚上兩人不知道怎麼又吵開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
靈澤去浴室快速洗漱了一番,然後照常下樓,但一樓餐桌上沒有一個人,只有給他準備的那份早餐。
掃了眼,一樓沒有一個人影,他沒有吃那份專門給他準備的早飯,去了二樓的會議室。
“…如果遇到他,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他。”
江潮生在佈置接下來抓羅文的人物。
靈澤推門進來,整個會議室全都安靜了下來。
像是沒覺察到周圍人的異樣,他順手從餘鬆手裡拿過來會議上寫的筆記看了眼,然後抬頭笑道:“怎麼沒人和我說?我知道羅文手下有多少秘密基地,讓我加入,保證你們事半功倍。”
不明事實真相的餘松認同的點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對上自家老闆的視線,猶如一隻突然被掐脖的雞:“……”
“怎麼樣?”
靈澤看向江潮生:“左右你只是要抓他而已,我可以幫忙。”
江潮生看了他好一會兒,臉上才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可以。”
會議結束,江潮生率先離開。
餘松這個時候才敢小聲八卦:“你和老闆怎麼了?你倆……”
他想要找個形容詞,奈何距離唸書已經有三十幾年,那些學校學的詞早就被他還回去了。
“沒事。”
靈澤笑了笑,說:“這也算是我恢複記憶後第一次和大家一起行動,希望合作愉快。”
餘松啞了啞,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道:“老闆有時候說話難聽,你別放在心上……”
靈澤打斷他的話:“我知道。”
靈澤去一樓把飯吃完,拿著手機出門打車離開,就在車駛離街道的瞬間,三樓窗戶被人推開。
江潮生就定定的站在窗戶口,看著那輛車離開。
司機開出一段路都沒有得到具體的目的地,問:“小夥子,去哪兒?”
靈澤回頭看著千客家的大門在眼中一點點消失不見,道:“先隨便繞兩圈吧,”
“好嘞。”
車帶著他在南平市各處繞了一圈。
南平市這兩天一直在下雨,今天出了太陽,整個室外溫度沒有之前那麼炎熱了,他按下車窗,上午的風便吹了進來。
南平市很注重綠化,所以空氣相比其他城市來說要好很多。
這些也只是靈澤在新聞上看到的,對於他這個離開實驗室沒多久的實驗體,怎麼可能知道空氣怎麼才能算好怎麼才能算不好。
城市中有高樓有小巷,來往匆忙的人們都帶著任務,似乎只有小孩和老人才能有享受自己的時間。
儘管被束縛,但自由依舊濃烈。
將整個南平市簡單逛了一圈,已經是下午了,靈澤說:“去圍雲山山頂。”
江潮生早就讓人處理了山頂上週明志的屍體,整個山頂只有鄔子云新堆起的墳堆。
他靜靜看著小墳堆,說:“你很幸運。”
你還有一個墳墓,那些早早死在實驗室裡的文物他至今都不知道被那群人扔到了哪裡,甚至時間過去這麼久,他已經不記得他們的名字了,所以想要立個墳墓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風吹過樹梢發出森森聲響。
其實從他選擇保護羅文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註定站在了對立面。
“你就當我永遠懦弱好了。”
靈澤說:“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的生活。”
上了車,靈澤終於給出了具體的地址,他報出了一傢俬立醫院的地址,到達目的地後,靈澤掃碼給了錢,來的路上聽他專門買了帽子,此刻壓低帽簷,在門口買了一盒果籃才朝醫院裡面走去。
“三天前被送到醫院落水的外國人在哪個病房?”
靈澤走到服務檯前問。
護士抬頭看了他一眼:“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