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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劑最開始研發成功時確實很疼,後來根據一些資訊素又完善了一遍,其實也就沒有那麼疼了。
如果非要找個對比的話。
靈澤的手死死握成拳,咬牙沒發出一點兒聲音。
還沒有他小時候被無麻醉做實驗那樣的疼。
下一秒,握成拳的手便被一隻大手抱住,努力睜開眼,江潮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邊,說:“疼就喊出來。”
“……”
靈澤有一瞬間想笑,他從這句話裡幻視自己好像在生孩子,可惜文物不能生孩子,不然那群沒良心的資本家早就拿他們當只知道交·配的動物了。
這個念頭不能細想,靈澤強行轉移注意力。
不多時,疼痛終於過去。
而他也能覺察到身體裡細微的變化。
沈曼並沒有先鬆開他,而是從一旁拿出手術刀,在靈澤手臂上劃下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頓時就飆了出來:“別怪我心狠,我必須要確認成功沒有,不然就是在拿你的命開玩笑。”
靈澤當然知道,甚至,他都知道這個藥劑的來源是誰。
下一秒,深可見骨的傷口便恢複如初。
沈曼送了一口氣,開始解束縛帶,做完這一切後,她指了指靈澤裸露在外的傷痕:“想讓這些消失也很簡單,拿刀劃一下就行了。”
離開實驗室後,靈澤回了房間,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想了想,起身去了江潮生的房間。
這次他很剋制的先敲了敲門。
下一秒,門被開啟,屋裡一片昏暗,窗簾被緊緊拉著,江潮生退後一步讓他進來,問:“哪兒不舒服?”
“沒有,沒有不舒服。”
靈澤相比之前多了幾分拘謹,或者不是拘謹,而是小心,他跟在江潮生身後,等江潮生坐下來,他才拉來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想說什麼?”
江潮生問。
“……”
靈澤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道:“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像是擔心江潮生沒明白自己的話,他又補充道:“你已經知道他的另一個秘密基地了。”
“把那些實驗體都帶回來,等他們有生存能力了再放他們出去。”
靈澤:“…那…羅文呢?”
江潮生說:“殺了他。”
靈澤脫口而出:“為什麼?”
話落,靈澤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下意識避開江潮生的目光。
但江潮生像是什麼都沒意識到,說:“他的野心太大,他手裡的實驗對文物來說是滅頂之災。”
靈澤嗓音有些發澀:“那你毀了那些檔案不就行了嗎?再不濟,想辦法把他關起來,那些實驗員你殺了或者關起來都行。”
“……”
江潮生這次沉默了,靈澤有些坐立難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定定看著靈澤,道:“因為你和他認識,你和他有情誼,所以無論文物在他手裡遭到怎麼樣的摧殘,你都不讓我殺他,是嗎?”
這次的沉默比剛才更久。
江潮生在等他的答案,片刻後,靈澤露出一抹苦笑,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你死,我記憶恢複了一部分,我記得羅文已經把那個藥劑全部打進去了,你如果殺了他,你也會死的。”
江潮生:“……”
江潮生站起身,靈澤不明所以也跟著站起來,但下一秒,江潮生便抬腿向他走過來,靈澤下意識後退一步,最後抵在桌子前退無可退。
江潮生掐住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靈澤眼底的慌亂都來不及掩藏,就落入對方一雙失望的眼眸裡。
“你撒謊的技術很拙劣,靈澤。”
江潮生問:“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對他究竟有什麼感情,我作為一個後來者,是不是就是你失憶時的一個玩具,清醒後隨意就能扔。”
下巴微痛,如果是之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聲指責江潮生弄疼自己了,可是現在……
靈澤一句話也說不出,那些巧言令色彷彿在今天迴歸本體後就消失不見。
沉默就代表著某種答案,江潮生頭一回露出自嘲的神色:“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讓所有人都預設我們的關係,現在是什麼意思?”
江潮生咬牙切齒:“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嗎?你真以為我是什麼好人嗎?”
像是洩憤一般,他不顧靈澤的推拒,直接重重咬在靈澤的脖頸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