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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覺地調整著手的位置,讓這份依靠更加穩固。暗道漫長且漆黑,但有了裴徊光的陪伴,沈茴的步伐卻異常堅定。終於,當第一縷光線穿透黑暗,他們走出了這條幽暗的通道。一陣夜風拂面而來,帶著自由的氣息,也吹亂了沈茴的長髮與披風,她慌忙鬆開裴徊光的手,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髮絲,一邊向前走去,留下一串清脆的腳步聲。不遠處,沉煙的身影隱匿於陰影之中,她的目光中滿是驚訝與不解。夜色雖濃,卻掩不住她對裴徊光的熟悉。那獨特的身影、沉穩的腳步聲,即便是在最深的黑暗中,也能讓她一眼認出。她目睹著兩人並肩而行的親密,尤其是裴徊光那不經意間為沈茴拂去髮間塵埃的動作,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原來,那些流言並非空穴來風……”沉煙在心中默默嘆息,她深知自己在宮中的驕傲與地位,但此刻,她不得不承認,裴徊光的心,或許早已屬於了這位看似柔弱實則堅韌的小皇后。夜色下的這一幕,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畫面。在紫禁城的深邃宮牆內,她以智謀為翼,穿梭於權勢的縫隙間,編織著一張張無懈可擊的關係網,最終蛻變為司寢女官,一個名字背後藏著無數故事與智慧的女子——雲織。
雲織,非池中物,她不屑於以色侍君,更不願淪為低眉順眼的宮婢,她以才華立身,以智慧為劍,在後宮這片暗流湧動的海域中,獨自航行。然而,命運卻與她開了個玩笑,當皇帝輕描淡寫地將她賜予權傾一時的宦官裴徊光時,她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不願,不甘,更不屑於成為這場權力遊戲中隨意擺佈的棋子。但裴徊光,那個世人眼中冷酷無情的掌印太監,卻以一種近乎傲慢的姿態,拒絕了這份“恩賜”。這份意外的拒絕,如同冬日裡的一抹寒霜,讓雲織的心瞬間凝結,卻也悄然種下了一顆不甘的種子。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竟對這位看似殘缺實則深不可測的男人,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與探究欲。於是,在人前,她依舊是那個舉止得體、八面玲瓏的女官,而在無人知曉的暗處,她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追隨裴徊光的身影,彷彿要穿透那層神秘的面紗,探尋他內心的真實世界。宮中流言四起,如同春日裡不經意間綻放的野花,迅速蔓延開來——掌印裴徊光身邊竟有了女子的陪伴。這訊息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也讓雲織的心湖泛起了波瀾。她站在滄青閣外,望著那抹熟悉的身影緩緩步入,心中五味雜陳,不禁猜想,那究竟是怎樣一位女子,能入得了裴徊光的眼?終於,命運的輪盤再次轉動,裴徊光帶著沈茴踏入了五樓那間充滿秘密的房間。沈茴,一個同樣在後宮中掙扎求生的女子,面對桌上擺放的玉石器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望向裴徊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掌印大人,莫非是要本宮親手磨製一枚戒指,作為賠罪之禮?”
裴徊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著深意:“娘娘可知,美人養玉,玉亦能養人?”沈茴聞言,臉色微變,她自然知曉此理,卻故意裝傻:“哦?此等秘辛,臣妾竟是不知。”裴徊光輕輕搖頭,語帶戲謔:“劉嬤嬤若是知曉你如此不諳世事,怕是要責怪老奴教導無方了。”
沈茴咬了咬唇,心中暗自思量。裴徊光隨即走到桌邊,指尖輕輕滑過那些溫潤如玉的玉料,邀請道:“娘娘,請挑選一塊您中意的吧。”沈茴心緒紛亂,隨手一指,卻聽裴徊光輕笑:“娘娘,這塊玉料似乎與您那纖細的手指不太相稱,怕是要委屈了它。”言罷,他的目光在沈茴身上流轉,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這一刻,風從窗外呼嘯而過,帶著冬日的凜冽與不羈,卻也似乎在為這段不同尋常的邂逅添上一抹神秘的色彩。雲織,作為這一切的旁觀者,心中更是翻江倒海,她意識到,自己與裴徊光之間,或許正悄然編織著一張更為複雜、更為引人入勝的命運之網。沈茴耳畔,是風與窗欞間編織的密語,每一聲都似利刃,切割著她本就緊繃的神經,臉色在昏黃的燭光下更顯蒼白,身軀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輕輕搖曳,卻無處可依。
裴徊光,那位以慢工出細活著稱的玉匠,正悠然自得地擺弄著桌上的玉雕工具,每一道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專注與雅緻。他忽而抬眸,眼神深邃如夜,輕啟薄唇:“娘娘,心靜則神遠,玉亦需溫柔以待,急躁不得。”言罷,他手中的黑玉彷彿也感受到了這份寧靜,散發著幽幽光澤,與裴徊光修長的手指交織成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沈茴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直,彷彿被無形的繩索束縛,動彈不得。她的思緒卻已飄遠,腦海中浮現出那黑玉彷彿有了生命,緊緊纏繞在她的指尖,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的恐怖景象。繼而,太醫院的喧囂聲隱約響起,一群太醫神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