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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槍,手再一抖,暗自發力,長槍猛地向前刺出,在空中發出顫慄的嗡鳴聲。
那槍前與他腳下的紅楓葉飄揚而起,良久方才落地。
木錦堂的長槍在他手中如同自己的身體一般自在,之見那槍法變幻莫測,他又是飛掠而起,在空中旋了兩圈,將飄揚而起的樹葉全扎到了槍頭上。
沈秋綏心中暗暗稱奇,即使知道木錦堂上輩子拿了個探花,可他到底是不練武,並不知曉這武探花是個什麼實力,此時見到他練武,只覺他似乎直接變了個人,眼神犀利,神情張揚,充滿了少年的意氣風發。
而邊雪明瞧著他舞槍花的的模樣,回想起自己上輩子躺在病床上的最後幾年,心頭有些癢癢,待他一套槍法耍完,清理槍頭上的樹葉時,便起身道:“表哥,咱們二人比試一番如何?”
木錦堂眼睛一亮,將那槍頭上的樹葉一把捋下,點頭道:“好呀!”
沈秋綏轉頭看了眼邊雪明,心中訝異,邊雪明怎麼敢的?她是個練過武的,難道看不出來木錦堂的槍法之高超嗎?還是說,她有把握自己能與這未來的探花郎過上幾招?
沈秋綏心中暗自思索時,邊雪明已經拿了一把木錦堂身邊小廝知衍取來的紅纓槍,興沖沖地跑上前去了。
“師兄請賜教!”邊雪明紅纓槍直指前方,中氣十足。
這兩把長槍到底只是用來比武練習的,加之木錦堂並不知曉邊雪明手上武功如何,便只取了兩把較為鈍重的長槍,傷不得什麼人。
二人在紅楓樹下面對面站定,微風拂來,紅楓葉圍繞著二人飄揚而起,將二人身形隱去部分,正在此時,沈秋綏喊道:“開始!”
二人手中長槍直刺而出,又交叉在一起,發出碰撞的聲音,邊雪明手中長槍一直虛晃坐著假動作,而木錦堂則格外穩重地端著槍,一□□出,精準落在邊雪明肩頭,刺得她倒退幾步。
邊雪明眼神一亮,一腳迅速後撐,抬眸只見長槍划著圈朝她刺來,她一個翻身躲過這一槍,轉而將手中長槍下刺再一上揚,將木錦堂手中長槍挑起。
木錦堂雙目微睜,神情震驚:“沒想到表妹功夫不錯!”
“那是自然,到底是將軍府出身,武功底子掉不得。”
沈秋綏瞧著這場景,心中暗自震驚:邊雪明竟然真能與木錦堂打得有來有回!
再看那邊二人,槍法更快數次刺中對方,還好這兩把槍都是鈍的,只會傷著皮肉,饒是如此,二人也疼得齜牙咧嘴,可手中到底沒停,反倒是越發快了起來。沈秋綏坐在長廊下逐漸看得不甚清晰,不由得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
邊雪明竟有如此武功?
恰巧此時,木錦堂趁著邊雪明出槍時猛地將長□□中,正中手肘,只見她手一抖,眼看著邊雪明手中長槍即將落地,她一腳直出,踢飛木錦堂手中長槍,再順手一撈,將自己那未落地的長槍撈了起來,毫不停頓又猛地向前,只可惜木錦堂已經飛身而起,將那長槍握在了手中。
趁著此時,木錦堂落下時一腳踩住邊雪明手中長槍,一腳向前猛地伸出,手中長□□出,停留在邊雪明脖頸上,他笑著道:“表妹你輸了。”
邊雪明舉起另一隻手,笑道:“還是表哥厲害。”
這邊二人分出了勝負,那邊還在想著,邊雪明到底是本就有如此武功,還是她真是重生的?
沈秋綏煩得很,他只知上輩子邊雪明每日會練功,卻不知她到底武功到了何等地步,若她此時便有如此武功,為何在外會是個紈絝之名?為何不去邊疆建功立業?
莫非是一門雙將軍得了皇帝忌憚?邊雪明只得當個廢物?
沈秋綏細細想著,便覺得這個說法應當是正確的,畢竟二人重生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邊雪明應當也沒有那般找不出破綻的演技。
那邊木錦堂將長槍立在地上,歪了歪頭嗎,問道:“表妹有如此武功,為何不去考功名?想必表妹中個進士應當是不難的。”
邊雪明笑了笑,上輩子此時的自己哪有這種武功?若是為重生的自己,此時在木錦堂手下可是過不了五招的,再說了她總不能說自己是重生的吧。
上輩子木錦堂也找她比了武,可她三招之內被打敗,還被他嘲諷了一番:“沒想到將軍府的女兒竟然是個花架子,姑母竟然生了你這麼個廢物。”
至那之後,邊雪明遭了諷刺,這才奮起練武,每有一點進步便去找木錦堂練武,硬生生纏了木錦堂好些年才得了他一個好字。
邊雪明心中暗爽,還好上輩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