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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是對於陳魏明這種逃棋的行為嗤之以鼻。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你就不是了嗎?”陳魏明甫一對上正一的眼神,他就吹鬍子瞪眼地說道,逃棋這種事情,還是正一開的先例。
“切,厚臉皮!”
正一與陳魏明似乎都能夠想到對方要說什麼一樣,只見他們倆異口同聲,並且同時對著對方豎起了中指。
開完玩笑,正一就走到司徒不惑面前,然後跟司徒不惑聊了幾句,無非就是徐方不在,認祖歸宗這種事情他還主持不了,畢竟司徒不惑這一脈是由他的師伯,也就是徐方的師兄留下的,是真是假還需要徐方親一下驗證,但在正一心裡,與司徒不惑同生共死的這段時間裡,他還是相信司徒不惑的。
只不過他那師伯……品行不是很好,所以,這不得不讓正一多了個心眼,雖然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這絕對都是好的出發點。
而司徒不惑也表示理解,他來此為自己那一脈求得認祖歸宗,自然不是小事,他也知道正一隻是茅道派地下一任傳人而已,對於一些事情還是沒有決定權的,是需要他那位老掌門才能夠決定的。
“好了,既然你能夠體諒那就好了,其餘的話我也不多說,我還是非常願意看到你能夠加入到這個大家庭的。”正一由衷地說道。
茅道派雖說是一個門派,但論及人數,總共才兩個半,就他與徐方兩個正統傳人,而姐姐吳雪婷只能算半個弟子,這人數,簡直少的可憐,全然不像那些有名的大宗派,不是幾十就是上百人。
“對了,你今天陪我姐姐過去那邊採藥了,你感覺如何啊?”正一問道。
司徒不惑知道正一所說地感覺是怎麼回事,只見他皺著眉頭反問道:“為何老掌門不把那一片絕地給封殺掉?”
這是司徒不惑極為疑惑的地方,按道理來說,亂葬崗之地的陰氣阻斷了這裡的風水氣運,徐方作為修道之人,不可能不會知道這個道理,可為什麼就放任它不管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裡不僅是極陰之地,還是極煞之地。”正一說道。
“極煞?我怎麼感覺不到?”司徒不惑有些驚訝的說道,他剛剛經過亂葬崗,那裡除了濃郁的陰氣之外,他並沒有發現正一所說的煞氣啊。
“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現在是白天,煞氣會隱藏在陰氣之下,不被陽光淨化,而只有等到晚上,那煞氣才會出現。”正一應道。
“還有這種事?!”司徒不惑內心震撼,原來不是他看走眼了,而是煞氣通靈,竟然會擇時而出。亦或者說不是煞氣通靈,而是那些亡靈已經懂得什麼叫作因地制宜。
“嗯。”正一點了點頭,繼而他說道:“本來極陰地還好處理,可與極煞地並存就有些棘手了,並且那裡曾經作為戰場,那些亡靈大多死得太過悽慘,也死於非命,所以一旦處理得不好,便會適得其反,令煞氣變怨氣,繼而導致那裡的陰魂化為厲鬼,屆時就更加的難以收場啊!”正一應道,徐方不是沒想到封殺這個方法,但由於現實原因的限制,他也只能夠作暫時鎮壓。
而即使是鎮壓,也是適度而行,若鎮壓的力量大了,便會引起亡靈們的恐慌,繼而怨恨,依舊會是暴怒化厲,而鎮壓的力量小了,那就相當於無濟於事,也不行。所以只有適當的力量,才會令那些亡靈既不會生出抗拒的心理,也不會禍害到現實當中的人。
亂葬的亡靈,大多都已成遊魂野鬼,身世悲慘,難以超度,更不能強行鎮壓,對此,只能逐步緩解他們心中的怨氣,等到他們自己看破,自然就會離開,只不過這需要極為漫長的時間才能夠完成。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正一就跟司徒不惑說出亂葬崗形成的原因,幾十年的戰場戰役,這些都是由一代又一代的村民們傳承下來,令人謹記的歷史,也是事實。
當司徒不惑聽到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時,他就面露憤慨之色,對於那個無恥且無人性的國家,他內心,有一座火山在噴發。
繞是在一旁假裝鍛鍊的陳魏明,在聽到這一段過往時,他的面色也忍不住陰沉得很,繼而他拿起茶杯,往自己的喉嚨裡猛灌一口茶,極為憤懣。
好在今時不同往日,華國已經逐漸強大,已經不再是可以令人隨意拿捏的那頭沉睡的獅子了。
“只是可惜了……”司徒不惑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說道:“亂葬之地不平,就會連累到這裡的整個風水氣運,導致氣運不顯,可惜了這片風水寶地!”
“你果然知道了……”正一很滿意地看了看司徒不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