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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吳雪婷就採完了所需要的艾草,在此期間,她倒沒有注意到司徒不惑手裡的異常,她是以為司徒不惑抬眼觀山看得太過入神了,畢竟九龍山是那麼雄偉,並且獨特。
“先生,我們該走了。”採完所有需要的藥草,吳雪婷喊了一聲。
“嗯,好的。”司徒不惑收回深邃的目光,繼而他右手緊握,轉身就走。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地返回剛才上山的小道上,而隨著時間往後推移,司徒不惑感覺得到,那小道上的陰氣更加凌盛了。
整片亂葬之地,愈發的陰森灰敗,即使是現在還有陽光普照而下,但那種凍徹靈魂的陰寒感,卻是在心頭瀰漫,揮之不去。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這是吳雪婷上山採藥的時間界限,她從來不會晚上前來,也不會在黃昏離去,她採藥的整體時間就在午時,太陽最烈的時候。在這個時間段,陽氣最旺盛,而相對的,亂葬崗的陰氣則最衰。
吳雪婷揹著一大簍艾草就下了山,司徒不惑則跟在她的後面,只見他面色陰沉,時不時地看向那亂葬之地,又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在歸途中,他與吳雪婷更是無話可說,以至於一路走回來,也是安靜無比。
等到他們回到竹樓,此時的太陽已經逐漸向西落去,由於是夏天的緣故,白晝的時間始終較長一些。
正一泡好藥水澡已經與陳魏明一起坐著在喝茶了,他們兩個人一大一小,就坐在椅子上,中間的桌子還擺放著一副象棋,好不自在。
自吸收掉整桶藥水的藥效,正一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輕鬆,那藥效是相當厲害,令他零零總總所受到的暗傷,不管是以前的又或者是最近的,都慢慢的趨向痊癒之中。
“回來了啊。”看到出現在門前的司徒不惑與吳雪婷兩人,正一放下手中的棋子說道。
“嗯,幸不辱命。”司徒不惑走了過來,應了一聲。
“那個,你先喝杯茶吧,我去幫我姐了。”正一對著司徒不惑說道,而後他扔下手中地棋子,跑到吳雪婷的身邊。
“誒誒誒……你這年輕人,怎麼可以這樣!”背後,陳魏明鄙夷地看著正一道,這傢伙,棋下一半就跑路,最關鍵的是自己都快贏了,這撂攤子不幹,不就是明知要輸而下不去的節奏麼。
陳魏明看著正一的背影,搖了搖頭,要是早知道正一的棋品這麼臭的話,他一早就不應該跟他下的。
“來來來,老司,你來的正好,坐下來,陪我殺一局!”陳魏明見司徒不惑走了過來,他便叫道。
“就你?”司徒不惑抬眼瞥了陳魏明一眼,顯得極為輕蔑的樣子。
“誒!你這是什麼眼神?不服是吧,不服就趕緊來吧!”陳魏明對上司徒不惑的目光,他有些不樂意地說道。
只見司徒不惑笑而不語,卻是拉開椅子坐下,然後說道:“來就來,你可別耍賴就行了!”
“我怎麼會耍賴呢,你以為像是正一啊?”陳魏明侃侃而談道。
“那開始吧!”司徒不惑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會不會一樣,這還得下完才能看出來。
就這樣,他們倆人重新開始了棋局,而正一,則在藥廳之中,幫吳雪婷擺弄著藥草。
在此期間,吳雪婷自然是時不時地與正一聊起外面的世界,而聊的最多的依舊是與正一自己相關經歷,在這半年之中的所見所聞。
至於正一,也同樣如此,他詢問著這裡人們的近況,還有自己那位便宜爺爺的去向,但卻一無所獲,連吳雪婷都不知道徐方去了哪裡,只知道徐方是去雲遊去了,至於去幹嘛,他也沒說,這讓正一心中頗為微詞。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這個時候去……”正一在嘴上抱怨了幾句,然後透過廳門看向正廳中的司徒不惑,此次認祖歸宗,依舊需要徐方親自主持,他個人是做不了主的,但是現在徐方不在,這件事情就有必要跟司徒不惑溝通一下了。
“姐,你先忙著,我出去了。”正一想著想著,便放下手中的草藥,然後走了出去。
可當他一離開藥廳的大門,就見陳魏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屁顛屁顛地離開,渾然不顧後面司徒不惑那鄙夷的目光。
“哎,老了,老了,坐久一點就全身腰痠背痛的,還是站起來練練比較好!”陳魏明邊走邊說道,他還時不時地抬腿擺手,作出一副鬆動筋骨的樣子。
“呵,做作。”正一迎面走來,他自然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