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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巴扎爾的突然暴起毫無徵兆,或者說是早有預謀。之前的一切演技都是為了等待這個機會,趁你麻痺要你命,陰險至極。
他右手成爪,利如鉤。儼然成形一副掏心之勢直奔正一胸口,速度奇快,讓陳魏明與司徒不惑的身體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只能透過聲音提醒,但觀感上還是慢了一分。
“正一大意了。”這是他們兩個人此時內心深處的想法。
砰!
彈指間一股氣浪伴隨著一聲悶響擴散而出。陳魏明與司徒不惑定睛一看,正一併沒有像他們想象中那樣血濺當場。而是此時巴扎爾身體騰空,正一的右掌不知何時與之碰在一起,他右掌直接扣住巴扎爾的三個爪指,往後一拉,巴扎爾的身體不由控制地向前傾住。
正一表情冷淡,整個人再次使力,根本不讓巴扎爾有絲毫時間調整軀體動作。
咻,咻,咻。
一陣風聲突起,只見正一抓住巴扎爾的手腕而後整個人原地旋轉,手一鬆,巴扎爾如同一個鉛球被丟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
“這……還可以這樣?”司徒不惑與陳魏明看得有些瞠目結舌,這結局簡直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哈,陰險的老傢伙,剛剛遲遲沒動手不就是找不到偷襲的時機嗎?在那裡虛與委蛇那麼久,本少實在看不下去了,露出一點破綻你就還真喘上打上,臭不要臉的。”正一拍了拍手,一臉不屑的說道。巴扎爾這一手彷彿都在他算計之中。
只見此時的巴扎爾在倒飛的過程中終於掌控住自己的軀體,他凌空翻轉幾圈之後雙腳才抵住後方一支樹幹,回彈之後才堪堪穩住自己的身形下落,樹幹上留著兩個鞋印,可見正一所使的力氣並不小。
巴扎爾此刻面色陰沉無比,雖然自己沒有受傷,但在偷襲之下還被搞得狼狽至極,這面子就有點掛不住了,但他也不是莽撞之輩,這一次的短暫交手,他更知對方深淺,眼前這年輕得有些過分的年輕人功力實在深得有些過分。難怪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會折煞在他手裡。
“怎麼,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了,你們喇嘛七殺看起來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盡只會耍些心機的繡花枕頭罷了。”正一看著巴扎爾一動不動,不由得出言諷刺道。
一旁的司徒不惑與陳魏明對視一眼,兩人都有點哭笑不得,論鬥嘴眼前這位祖宗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過看來之前他們的擔心實在是多餘的,畢竟正一是滅過至兇旱魃的人,雖然不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但至少是實力的一部分。
“你不過來,本少就過去了!”正一音落法隨,身形一閃,逼近巴扎爾。司徒不惑與陳魏明也嚴正以待,在適當的時機必定施以援手。
三人行,則必痛打落水狗!
巴扎爾在聽完正一的話後臉色變得鐵青起來,什麼是繡花枕頭?他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見正一已經來到他身前,一拳打出,拳頭在他眼前逐漸擴大。
“無恥!”巴扎爾在心裡暗罵一聲,反手迎了上去。
砰!
兩人相互被震開,一招之下,巴扎爾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有點痙攣,再看正一遊刃有餘的樣子,此時他那裡還不知道自己託大了。
一招得勢,正一那裡會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一鼓作氣,正一接連打出幾拳,如影隨形根本不落得半分歇息。
面對正一“狂風暴雨”的打勢,巴扎爾也是苦不堪言,只能處處作防,完全落得被動立場。
“小子別太猖狂了,交出煉鬼器桶,饒你一命。莫要惹怒本座,到時定令爾等屍骨無存!”巴扎爾怒喝一聲,被一個小輩給壓制住實在貽笑大方。
砰,正一一掌拍中巴扎爾的胸部,後者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正一玩味地看了看巴扎爾,而後挑了挑眉道:“白痴。”
現在服軟?誰給你當初的囂張買單,替天行道,不只是說著玩。
正一繼續快攻快打,巴扎爾此時已經怒不可遏了,特別是正一的那一句白痴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好久沒人敢這麼不敬他了。
“你會死得很慘的,我發誓!”巴扎爾此時哪裡還有之前那淡然的樣子,現在話裡話外完全不符合他藏僧的打扮。
“曾經有人像你一樣自信到無知,如今他墳頭的草已經有兩米多高了吧。”正一無語的搖了搖頭,如果詛咒有效的話,還需要無力幹什麼?
巴扎爾聽到正一的話差點氣得吐血,他硬生生地忍住喉嚨中的那一抹腥甜,他知道正一所說的像你一樣是誰,這貨簡直是一語雙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