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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我。”巴扎爾單手立於胸前,笑吟吟地看著正一道,那樣子看上去是那麼的人畜無害。
“不對,不對,你肯定不是他。”正一幾番確認之後豎起食指擺了擺,世間長的相像的人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兩人多麼相似,性格氣質肯定是不一樣的。
兩個人的對話有些不明不白,饒是智商頗高的司徒不惑也不知道正一與這第六殺有什麼淵源,甚至現在在他看來場面竟然有些和睦?
“說吧,你到底是誰。”正一顯然沒有心思跟巴扎爾耗下去,更沒有想玩猜一猜你是誰的遊戲。
“施主既然已經有所猜測,理應順心而為,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巴扎爾搖晃起手中的銅鈴,完全一副本座乃是高僧的感覺。
“哼,陰陽怪氣的,少在那裡裝模作樣,那藏僧是你什麼人,無魂無魄的玩意,就算神仙也難得救他,你在這裡說你是他,我會相信?你傻還是我傻?”正一不屑地看了看巴扎爾,表情就跟看白痴一個摸樣。
對上正一的表情,巴扎爾臉色突然一沉:“你知道就好,那是我孿生兄弟巴扎特。那一天突然得到他身死不入輪迴的訊息時我就發誓要給他報仇,無魂無魄!施主當真好狠的心,你這樣的人只得入阿鼻地獄,經歷萬千煎熬都不為過!”
巴扎爾突然間表情變得悲慟起來,但落在司徒不惑等人眼裡總感覺那麼虛假。開玩笑,無惡不作的喇嘛七殺如果有憐憫之心的話還叫無惡不作嗎?不過單從剛才的言行舉止看不瞭解他們的人還真會相信。
其實正一口中的藏僧也就是巴扎爾所說的孿生兄弟實則是之前在去往吉陽市時遇到鬼孩的那一次。說來也奇葩,那藏僧死去那麼久,正一都還不知道他的名諱,甚至潛意識裡已經忘了有這個人,要不是剛才看著巴扎爾感覺像極印象中某個人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想起來。
但有一點巴扎爾還真說錯了,他那孿生兄弟會無魂無魄根本就怪不到正一頭上,而是那藏僧在血祭時遭受到四十九道陰魂反噬,自身魂魄被吞,到最後導致身死道消,這簡直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而正一也是莫名其妙的躺了一槍。不過在他看來根本就無需在乎,人家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就說明一切解釋都是枉然,正一自己也不屑開口,在他心裡認為能為那種弟弟報仇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司徒不惑說了,這些人都作惡多端,正好來多少滅多少,來個一鍋端也算替天行道。
不過真正值得正一注意的是他們怎麼知道那藏僧的死與自己有關,甚至還可以那麼準確的找到自己,當時在場就那麼幾個人,誰又會把訊息洩露了呢?這一念頭剛出現又被正一否定掉,看巴扎爾有所準備的樣子就知道,這跟蹤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想不通還去想這不是正一的性格,他只能作罷唏噓幾句,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確實不能小覷了這天下人。
正一的思緒轉念也只是一瞬間,面對巴扎爾他不算重視也不能掉以輕心。可當他看向巴扎爾時瞬間無語了,好吧,那傢伙一直處於看起來的極度悲痛之中,可明眼人都感受不到那種悲傷之意。
演,繼續演,要是我輕信一分算我輸。論演出自我的演技我只服你。
正一鄙夷地看了一眼巴扎爾後道:“好了,好了,說你裝你還不信,看你的眼裡也沒多少真情實意的,什麼阿鼻地獄,什麼冠冕堂皇,不就想要那煉鬼器嗎?想要,我可以給你啊!”
正一的話頓時讓巴扎爾渾身一振,說實話,他確實對自己那兄弟沒多少感情可言的,這麼做作,也只是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有血有肉,心善之輩。甫一被正一道破目的,這就有點尷尬了……不過臉皮算什麼,他還真不知道,只覺得正一能夠一下子說出自己的小心思也不是無能之輩,這點倒讓他重視正一幾分。
“施主說的什麼話,無情,冷漠。小僧真替你悲哀……”巴扎爾當然不會承認了,只見他一臉誠懇的“關愛”起正一來。要演就應該演完全套,演員的自我修養他還是有的。
“額……”正一滿臉的黑線,這叫邪僧的傢伙這麼無恥?他不禁捂了捂額頭,無語至極。
就是現在。巴扎爾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身體突然暴起。
“小心!”司徒不惑對著正一喊道。
“受死吧,敢褻瀆我七殺!”巴扎爾大喝一聲,殺機畢現,演到現在,終於露出殘忍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