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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己的看法。
“確實,生死都很難說,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仔細想想的話,生存的機率也算比較大。”陳魏明點點頭,他認為同女孩一起的其他考古隊員都在第一時間被痛下殺手,而這個靈魂體顯然能殘存下來,也是因為到最後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陳魏明認為女孩活著的機率是較大的。
“可現在唯一的疑點就是為什麼單單那個女孩沒事,聽那考古隊員的描述,貌似那東西看了好久才有所動作的,這樣子想,之前看那麼久是否是在回憶著什麼,或者說是在確定些什麼?更有一種可能雖然不敢認定但有沒有可能那東西是認識那女孩的?”司徒不惑問道,他所指的東西自然是棺槨裡的人,把“他”描述為人實在有點不合常理。
“不惑兄說的是,我想不僅是我們的疑點,也是那靈魂體施主內心的困惑吧!阿彌陀佛。”烈成和說了一聲。
“我想他們之間並不認識,畢竟真的如同你所說的是巫王阿扎特的墓宮的話,那麼一個是現代人,一個是幾百年前的古人,他們又怎麼會有所交集呢?要說他們認識,倒不如說是那女孩被那東西當做認識!”正一說道。
“當做認識?”司徒不惑聽完正一的話疑問道。其他人也看向正一,他們都有點搞不懂正一口中所說的當做認識是怎麼回事。
“沒錯,你們難道忘記了之前我們相遇時各自的疑惑嗎?不同通道內的同一幅畫像!”
正一一語驚醒夢中人,陳魏明他們明顯都忘卻了還有這一回事,沒有錯,當時他們確實都在疑惑,為什麼葉貞與畫像中的人那麼像,現在再結合之前司徒不惑所講的巫王阿扎特是個情種,反之再想想靈魂體所做的描述。那麼正一所說的當做認識就不言而喻了。
畫像裡的人正是當時巫王阿扎特的紅顏,紅顏殞命,有了個長得像她的葉貞,這個阿扎特肯定會思念過去,把葉貞當做是他曾經的那個紅顏。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何其他人盡皆殞命,而只有葉貞是個例外了。
這絕對是個好訊息,他們之前雖然存在著一絲僥倖心理,但是現在可以確定葉貞確實是活著的了。試問,一個情種,又怎麼會對自己的紅顏下手呢?
“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人即使確認是活著的,但能不能救得到還是另一回事。你們有沒有想到一個活了這麼多年的巫師是什麼樣的存在?那根本就不是活著,怎麼救人才是最嚴峻的問題,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正一看著它們一個個露出激奮的神情,不由得潑了一碰冷水下去,要真的像他心中所猜想的是那種存在的話,那麼此行救人多半會犧牲掉更多人,甚至全部葬送在這裡也不足為奇。
果然正一的一幫話讓他們又陷入了沉思。是啊,巫王阿扎特成名很早,現在又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了,他們自襯,都沒有實力與自信去對抗他。
烈成和唸了一句佛號,看了看石臺上的那副殘袍白骨,望了望手持柄劍的正一開口問道:“正一施主,這白骨是?”
其他人也盡皆看向石龍椅的位置,等待正一的回答。
“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不讓你們直接前往那兩道門嗎,就因為這副白骨。”
正一用劍指了指那道骨緊接著再次說道:“之前我觸碰到石龍椅上的機關,導致這身道骨露現,他身上有兩件東西,就是我手上的這把劍和一份他親手血書的手札,我在手札上才找到了對付黃金甲的方法,至於還有很嚴重的問題,你們自己看吧。”正一從黃布袋中拿出道士的那份手札遞給其他人。
陳魏明接了過來,看完之後紛紛傳閱下去。當全部人都看到手札上的內容時都沉默了,壓力驟然間變大,墓宮建造的前因後果都已經瞭解,他們中也有人佩服正一的本事,居然之前說的與道士記述的沒什麼兩樣。不過令他們心情都沉重的是手札上所記錄的“飛屍”二字,他們都清楚,這對於他們是多麼兇險的字眼,尤其是烈成和他們這些通玄術的人,他們知道,面對飛屍,一不小心就是命殞。更別說還是一個巫師飛屍,那看起來簡直是以卵擊石,不知死活。
“你們快看!”
四家家主同時都保持沉默,卻突然間聽見小侯的驚呼聲,齊齊轉頭望去。
“怎麼會這樣?”司徒不惑也跟著驚呼,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