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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武場上那原本化為膿水的五身黃金甲又重新站了起來,甲衣漂浮而動,詭異至極。反觀其他五身考古隊員頂替的黃金甲都盡皆不動。
“真的死不了?”施元鼎那名手下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如果這次黃金甲再來對付他們的話,肯定就會肆無忌憚的出手了。好在看它們那樣子就跟喪屍一樣,看都不看石臺那裡,而是虔誠的等待著召喚,面無表情老起來更加肅穆,更像一隻紀律嚴謹的五人分隊。
其他人見黃金甲紛紛走向石門心裡才鬆了一口氣,這些東西難纏得很,本以為已經化膿已經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卻沒想到如今就原地復活。
“現在理應是做出決定的時候,是想進去救人,還是要退?”正一臉色肅然道。
眾人沒想到正一會這麼說,言語裡竟是毫無底氣。即便在之前遇到噬血飛蛾這種兇物,正一也表現得極為自信與冷靜,現在卻說出了退字,可想而知他對接下來的行程並不太看好,甚至是力不從心,對付不了那隻飛屍!
“退,不可能!眼看著人就在眼前了,怎麼可以退!救完人再退。”施元鼎反駁道,只要這人能夠救出,那麼他施家乃至其他三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又與他何干。
正一瞥了施元鼎一眼,也不說話,他知道施元鼎說出這話絕非深明大義,而是私心作祟,完全為了自己而已。
三番兩次地被正一蔑視,施元鼎心中怒火漸燃,雙拳緊握,卻也知道今時不好發作。他這一路走來很少說話,為的就是少被正一蔑視,現在第一次發表自己的意見,竟然就直接被無視掉,他身為施家家主何時這麼憋屈過?無奈技不如人,只能暗中找機會給正一一刀,算是記恨上正一了。
陳魏明略微蹙眉,他實在不喜施元鼎這麼激進,雖然說固然是為了四大家的存亡著想,但誰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無非讓其他三家繼續存在著,好讓他施家一步一步“蠶食”。再說了,正一本來就可以置身事外的,這件事根本就與他沒有干係,可他還是義不容辭地參與到這件事來,卻屢遭施家人頂撞,有點過分了。
“恩公,你這是何意呀?”陳魏明也懶理施元鼎他們,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擊。
“說實話,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那隻飛屍甚至是已經更強的存在,我都沒把握能夠對付得了它,現在退,還可以保全一些人的性命,如果不退,那極有可能的都會在這裡送命。”
正一苦笑著說道,他繼而看向烈成和:“大師,你覺得呢?”
唯一能夠感覺其中的兇險之處就只有烈成和了,所以正一徵求他的意見。
烈成和單手立於胸前道:“於情於理我也認為退比較保險一點,但拋卻自身的利益不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僧會選擇進。自然,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我也不說勉強,因為我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絕對比之前任何一段經歷都兇險,真正的九死一生。”
烈成和的話讓其餘人都陷入了沉思,正一與烈成和對視一眼,皆都看到對方眼裡的擔憂,但抉擇權不在他們身上,而是經由他們表決決定的。
“好了,事不宜遲,表決吧,是進還是退?”正一問道。
“進!”不知是不是被正一之前言語所刺激,第一個表態的竟然是施元鼎施家。
“我也想說的是進!”司徒不惑第二個開口。
緊接著是烈成和,他念了一句佛號,在此之前他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輪到陳家的時候,陳魏明對著正一說道:“恩公,我陳家選擇的也是進,但鑑於其中的兇險,再加上這件事與您無關,我看您還是……”
正一擺了擺手,打斷陳魏明接下去說的話。
正一說道:“就如同大師所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與邪魔搏鬥終生也是我道家之宗旨。我只是給你們選擇的權力,即便你們選擇退,我也會繼續前進的,這飛屍不除,終有一天會禍害人間的。”
“阿彌陀佛,正一施主小小年紀,正氣鼎然,實在令許多人望塵莫及,小僧佩服。”烈成和誠摯地稱讚道。
“大師言重了。好了,既然都選擇進,那就進吧。那些考古隊員的屍體就放在石臺上吧。”
正一起身跳下石臺,其他人緊跟其後。此時偌大的演武場已經無屍無甲,全部都從石門中消失。
“從剛才看那些喪屍的朝聖行為,這兩個石門最後一定會相通的,所以接下來就分為兩隊吧,陳家、司徒家與我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