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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正一看到這裡計程車兵時才知道陳魏明那裡的根本就是大巫見小巫,無論從人數方面還是裝備方面。在這谷地裡一隊隊踏著整齊的步伐,“咚”的落地聲在這遼闊山區間繚繞音回。更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可見個個都精兵悍將,氣勢如虹。這也讓正一心生感嘆,即便懂得奇門遁甲之術,在這般訓練有素的戰爭機器面前,也只有被強掃的份,但這也僅僅是針對人,至於怪物嘛,那就另說了。
帶隊的一名軍官發現了陳達明,立正敬禮之後便沒再理會他們,又繼續帶隊向四周巡邏去。
“我道是誰來啊,原來是陳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陳大當家的可還好啊!哈!”就在正一他們剛想再往谷地中心走去時,一道不像問候,倒有些意味深長地聲音響起,便見兩道身影向著正一他們走來。
正一微微蹙眉,這話表面看似是老朋友之間的調侃,但總有股酸酸的味道在裡面,陳大當家自然是指陳魏明,可還好這句沒錯,錯就錯在最後那笑聲,幸災樂禍的味道。不過這聲音的特性,未免太陰柔了些,倒是像極女聲。
果然,正一看著陳達明與小侯臉色都變得不好看:“那人是誰?”
“你說那個穿著白色長袍,臉上慘白無色的彎男啊,他就是施家施元琪,是當代施家家主的弟弟。平日裡,沒少攻擊我陳家。”小侯語氣中帶著敵意,開口也用著貶義之詞。
“我哥的傷就是他故意搞的。”陳達明順口接了一句。
正一看了看小侯所說的那個人,心裡有了計較,來人非友是敵。接著他又望了望施元琪旁邊的那個人說道:“那個呢?”
這時小侯的語氣裡明顯自然了許多:“那個是身披麻衣,手拿鵝羽扇的是司徒不惑,司徒家掌門人。”
“哼!不勞施二當家費心掛念了,不過拖二當家的福,愚兄身體已無恙。”陳達明怎麼會不知道施元琪話裡的虛情假意,甫一開口,就是針鋒相對。
施元琪已經來到陳達明跟前,聽到這話,目光微凝,好了嗎?“喔?那真是可喜可賀啊,不過我想的是陳大當家走了哪路狗屎運而獲救的?”
站在陳達明身後的正一,眼眉低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心想自己無辜的就被人侮辱了,陳魏明是他救的,施元琪說走哪路狗屎運,豈不是說走的是自己這路狗屎運。額,正一心裡面不動聲色,人留點口德好點。
但觀若小侯就不一樣了,他雙拳緊握,對著施元琪怒目而視。施元琪的話不就是想說他師父應活該無人救麼。他看了看施元琪,又看了看正一。心裡一橫,推著正一向前,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位就是我陳家的恩公,你敢說是走哪路狗屎運!”
正一被莫名其妙的推了出來,穩定身形剛好聽到小侯所說的話,頓時翻了翻白眼。大哥,問題不在這好嗎……
“小侯!你……”陳達明也沒想到會成這個樣子,為之語塞。而正一向他投去放心的眼神他才安定下來。只不過眼裡充滿歉意,小侯這傻勁,哎…
“哈…你說這小鬼,不是吧,陳家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呵,就拿一個小鬼能幹出些什麼,對了小鬼,你叫什麼?”果然,在施元琪看到正一一臉青澀的模樣時,嗤笑不已。而小侯這才發覺自己剛才激動了,盡把正一往坑裡帶了。
“額…又被小看了。”正一身形微躬,眼觀口,口觀鼻,鼻觀心。繼而拱了拱手,一臉誠懇的道:“茅道派正一…”
施元琪見正一這一番恭敬的舉動,眼裡的輕視之意更加濃重了。他微微抬高下巴,傲然的看著正一,絲毫不在意打斷正一未說完的話:“茅道派?沒聽說過,現在的江湖已經頹廢到這種程度了嗎?隨便一個三教九流的人就能開宗立派?”
站在一旁的司徒不惑聽見正一說道茅道派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異色,而後又恢復如常。
正一視若無睹,面不改色地接著未說完的話。
“茅道派正一,未教小姐芳名!”
什麼?“噗…咳…”陳達明被吸入口中的空氣給嗆到了,正一的話太讓人猝不及防,太辣耳朵了。
“哈…小姐…芳名…哈!”小侯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嘲笑著,他也沒想到正一會突然來這樣一句話。
施元琪雖然膚色白皙,聲音陰柔,但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他很女性。因為玄學門裡的人都知道施家都是這種特性,常年與鬼打交道,沾染上陰氣年月久了就會被影響,而最明顯的就是體質與聲音都透著一股陰柔勁。
眼看著施元琪快要暴走,陳達明大聲怒斥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