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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戒嚴區東南方向,兩座山峰相互依偎著,山底下成平原地貌,這便是那群裝備精良士兵駐軍的所在地,而墓穴之位就在於其中一座山峰上,這兩座山在當地被稱為隴頭山和壺口山,擬聲稱龍頭山和虎口山。至於為何這樣稱呼,是因為這裡的先祖有言,山有龍脈,氣宇恢宏,村運伏不住,不能直取龍,故起似音“隴”。至於壺口山的由來,在於此山腰有一個天然半月形凹口,有人說像是一個壺口,但其實不然,從下往上看,更猶如一隻巨虎張開大口,虎口!壺口。都是因為某種禁忌,遂取擬聲名稱。
這裡的每條能通行的山路都是最近才開造出來的。無非是為了方便進出。也因為這裡山多路少坡陡。而通往墓穴所在的兩座山峰的山路只有一條可走,那裡的地形太過複雜,山地、盆地、平原導致地貌起起伏伏,造出這一條路已經是極限,更別說是能通車的路。
陳達明駕駛著一輛型號為atv-c,排量400ml,爬坡高度大於等於40度,發動機型號為179f,單缸四衝程型式,自動離合,電子五檔變速的山地越野沙灘車前來。載著正一他們兩個挑戰這崎嶇的山路十八彎。幸好是越野車,馬力足,輪子大,車體韌性強,才能在這顛簸無比的路上一直勇往直前。
雖然陳達明是名副其實的老司機,開的一手好車,但是這一路上還是讓人坐得想吐,這馬馬虎虎開造的山路簡直讓人痛不欲生。明明是十幾分鐘的路程,硬生生地被開了半個小時。這還不算,開到的地方還不是目的地,還需下車走路才能到達。
這一車走下來,他們三個的筋骨那叫一個酸爽。三個人扭著腰,提著臀,舒緩著全身的痠痛齊頭並進,向著最後一個高坡黃土臺階走去。
而剛踏上第一段臺階時,就只見從臺階上方有人影下來。兩名士兵與一個袈裟著身,剃度淨根的和尚?正一三人看見了他們,他們自然也看見了正一三人。
“誒,烈大師,這麼巧啊?”陳達明首先開口,一步跨上好幾個臺階,明顯認識那個僧人。
“烈大師?…”
“這人就是入俗佛法烈家現任家主烈成和。”小侯見正一疑惑,開口解釋道。
正一點了點頭,與小侯一起跟在陳達明後面。
“喔,是陳老弟啊,陳兄可還好啊?”那僧人頓住身形,單手合十立於胸前,他口中所說的陳兄,自然是指陳魏明。
“託大師與我身後這位小兄弟的福,大哥已好得七八八了。”陳達明雙手抱拳,以表敬意。而這個時候正一與小侯也跟了上來了,小侯立馬跟著抱拳,只不過身形微躬,以敬尊長。
烈成和也一一回禮,在看向正一的時候眼帶疑惑,陳達明剛想開口介紹,就看見正一雙手各自豎起食指和中指,左手兩指抵在右手兩指中間,形成一個“入”字形。
“茅道派正一!”
烈成和單手合十,唸了句佛號:“阿彌陀佛,正一施主。你們這是去何方?”
正一剛想開口,就被陳達明搶先著說道:“呵,大師,我們帶著小兄弟在周圍走一走。”
“阿彌陀佛,這四周可以走,但萬事小心,這裡本就不太太平。小僧還有要事要與總指揮商量,那麼,就此告辭。”
“行,大師你忙你的去吧,有空我請您喝茶。”陳達明笑嘻地望著烈成和身影遠去。
“剛剛為什麼不說真話?”正一見烈成和已走遠,遂開口問道。
“要說真話,烈大師肯定不讓我們去,他是老好人,不會讓無辜的人去冒險的。”陳達明答道。
原來如此,正一心裡瞭然:“這入俗佛法弟子六根清淨,更有戒疤留頂,怎麼看都是一個出家之人啊?”
“這也是烈大師能坐上烈家家主之位的原因,他一直鑽研佛法,更兼具一身超強武力,在旁人看來,與真正是佛門傳法弟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有人斷言,烈家到這一代,即將會把‘入俗’二字去掉,真正的再次迴歸佛門。這本來是沒什麼人相信的謠言,但是烈大師本人極為嚮往真正的佛門清修之地,甚至想親自前往佛源之地天竺,苦行求佛經,廣頌佛法。不過烈大師自認還放不下烈家,還不能做到佛心堅定,慾念豁達。”小侯身在陳魏明身邊,對一些人一些事道聽途說,還是知曉一點點的。這番解說下來,他自認為自己平常記得東西都很有用,要不然今天就不能回答正一的問題了。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陳達明走了過去敲了敲他的頭說道:“叫你修習,你卻整天打聽些有的沒的,只知道街談巷議,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