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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指揮有令,閒雜人等不得擅闖,陳達明,你憑什麼對我叫嚷?一群莽夫!”施元琪嫌棄地甩了甩袖口,當即已經把話說開,哪裡還會顧慮一些臉面。(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你問我憑什麼?就憑我哥是總指揮,就憑我是這裡的負責人,也憑你哥只是副總指揮,瑪德,敢在老子管制治安區域逞能,你算老幾?”陳達明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既然你說是莽夫,那我就順勢痞到底了,一說起話來,就是武夫特有的脾性。
施元琪嘴角微微上揚,白皙的臉上更顯得陰險,他不痛不癢的道:“呵,就我所知,陳總指揮下過命令,不是玄學門的人沒有四家令是不得入內的,你說是不是,司徒兄?”
陳達明看向司徒不惑,說實在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老哥有沒有下過這道命令,要說信施元琪,他還是比較相信司徒不惑。
司徒不惑也知道現在需要自己開口了,他點了點頭:“陳總指揮確實下過這道命令,所以,陳局長,你看不是不讓進,而是不能進,除非有…”
陳達明知道司徒不惑的意思,除非有四家令。但自己打小就對繼承家業不感興趣,隻身奮鬥身入官途,手上哪裡會有四家令,出門也不知道還有這回事,一時也忘了跟自己老哥拿了,只能現在就回去拿了!
就在施元琪準備看陳達明灰溜溜回去拿的時候,正一緩緩地從自己的黃布袋上拿出一個龍圖紋令牌,悠悠地說道:“你們說的是不是這個?”說完之後還拿在手上晃了晃,深怕別人沒看見一樣。
“‘陳’玄令?”眾人明顯看著正一手上的東西為之一愣。
可這一舉動落在施元琪眼裡,明顯就是挑釁了。他的臉色愈發陰沉,心中的怒火卻只能忍而不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住心裡的怒火。剛才誰說有耳疾的?現在怎麼就能這麼迅速的反應過來了?
“哈…陳家令。我看誰還敢攔,正一,我們走。”陳達明別提多趾高氣揚了,攬著正一的肩膀頭也不回地從施元琪身邊穿過。他剛才一下子也沒有想到正一手上還有他哥的那枚四家令。而小侯也抬頭挺胸地跟在他們後面。
正一倒沒想那麼多,他心中詫異的是陳魏明居然是總指揮。這種靈異的事,不讓在玄學上面有所成就的施家和烈家主持,反倒讓一個古武世家掌控最高位置。這是所謂上面的權衡還是另有他意就不得而知了。但按照如今陳家被施家故意打壓的情形來看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施元琪雙眼已經佈滿血絲,哪個時候這麼憋屈過,他望著正一的背影:“小鬼,進入墓穴小心點,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別到時候橫死裡面,沒人替你收屍。”
施元琪的話不可謂不歹毒,只見正一止住前行的步伐,轉身冷冷的道:“我肯定會走點心的,倒是您,我免費幫您看了下臉相,面白眼腫,氣息虛浮,根骨不穩,不行就彆強行走腎啊?”
不行,就彆強行走腎啊!
“哈…”小侯放聲大笑,就連陳達明也忍俊不禁。一開始認為人家膚白是女子。現在倒好,承認人家是男的,又說人家那裡不行,腎虛。高,實在是高,夠毒。惡人自當以惡治惡。
施元琪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眼裡閃過一絲陰鷙,走心嗎?那就拭目以待吧!
……
正一他們來到兩山之間,面對壺口山,背對隴頭山。一個人只有到一座山腳下,才能體會到那座山的巍峨巨大。
壺口山的正面是一面崖壁,以九十度直線垂直於地面,在山高的三分之二點六位置就是那半月形壺口。這樣的垂直崖壁佈滿光滑的青苔,再加上天然的險口,如若沒有特殊的工具是攀爬不了的。整座壺口山的走勢更像一條遞減的拋物線,最高點就在崖壁上方,而後逐漸成弧下降。更猶如一條脊椎骨,壺口就是昂首,而後腰部微彎。
最為奇觀的是正一他們背對的隴頭山,一個小型瀑布口與壺口平行對立,泉流傾斜而下,快接近山腳的位置突露出來,瀑流注入形成一汪清水潭。
“好山好水育人傑…”正一望著這兩座山感慨的說道。陳達明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這幾年吉陽市的確出過許多名人,教育知識方面的狀元,擔任政府要職的管理人才都有。
“聽說這裡是難得的風水寶地哦!”
“風水寶地嗎?不見得吧,可惜了…”正一喃喃低語道。
“可惜什麼?”陳達明疑惑的看著正一。
“沒什麼。該不會我們就從這崖壁上去吧?”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