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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裡的線索只有一個,那就是這首歌謠,胖頭嘴裡反覆的念著:“
文水長。文水黃。文水橋下娶新娘;城隍廟。城隍笑,城隍迎親坐了轎;兩隻蟹,三個鱉。一群魚兒送親忙;嫁妝無,聘禮足。不收財喜不拜堂;笛兒歡。喇叭響,洞房就在月亮上……”。
我則在旁邊分析道:“這件事是城隍娶親無疑了。而且娶的是陰親。新娘應該是在文水橋下發生了意外,所以才會用一些蝦蟹向龍王提親。如果新娘舉目無親或者孃家不知曉的話。自然就沒有嫁妝了……那麼結婚的話……最後他們去的地方就是……“。
我腦子裡靈光一閃,胖頭也是眼睛一亮,我倆異口同聲的喊道:“洞房!”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首歌謠最後就是讓我們去找城隍的洞房,特別是那句“洞房就在月亮上”。秘密應該就在這裡。當然如果城隍夫妻乘坐阿波羅號真去了月亮上的話,那麼我們在這裡的猜測一切都是扯蛋。
愛麗絲高跟鞋與地板碰撞的聲音響了起來。胖頭趕緊將地上的畫摺好,趴在床鋪捂著屁股哼哼唧唧。我也端起桌上的半盞茶水。一臉怡然的欣賞胖頭的即興表演。畢竟下午和愛麗絲的美國團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也決定隱瞞一點秘密。畢竟“城隍爺事件”現在看來也算是我的家事。再說按照我們各自的價值觀,這種事情很有可能產生衝突,因為按照美國人的邏輯。如果科學需要,能把親爹親媽都能解剖了。而按照華夏人的傳統文化來看,這種事純屬滅絕人性。
愛麗絲在門上敲了敲,然後推開門進來告訴我倆,洪正招了。
果然還是外國猴子會念經,本來看著洪正那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本以為最起碼能堅持倆小時,沒想到一個小時不到,這傢伙就招了。這下我也算是學習了國外先進的逼供經驗,下回再有這種事情一定先扒了對方褲子再說。
據洪正所言,那半張黃綾上是一個半個印章,上面畫了很多的線條。
我詢問愛麗絲東西在哪裡,她無奈的聳聳肩:“他說已經這東西他看不懂,已經郵寄回南降村了。”
我認為洪正這傢伙心術不正,對這種東西不可能沒有複製一份,趕緊就想帶著愛麗絲回到臨時的審訊室,準備直接試試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華夏國粹。
我走了兩步,卻發現愛麗絲一直站在門口,一臉歉意的看著我,一見女人這眼神我就頭疼,我嘆了口氣道:“說吧,還發生了什麼事。”
“巫,我說了這件事,你可不能生氣”,見我不答話,愛麗絲知道我不像是胖頭那樣拋個媚眼就能忽悠,咬咬牙道:“我們把洪正放了,作為交換他給了我們一個‘幽’作為研究“。
這美國蠢婆娘,我很想給她一巴掌,但是又擔心她跟白儒告狀,因為這傢伙最不喜歡對女人施暴。我只能恨恨的瞪她一眼,罵了一句:“要“幽”我不會給你找嗎!你們以為洪正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
我快步走到臨時審訊室,發現保安哥被捆綁成木乃伊,綁在我爺爺最喜歡的太師椅上,而洪正早已不知去向。
我怕弄壞老爺子的黃花梨,趕緊過去想將保安哥解開,誰知道這傢伙衝我傻笑兩聲,忍不住一口朝我咬來。我立刻按住他的腦袋,在他的後腦勺拍了三四下,也沒把這個傢伙弄暈。
男技和女技壓根不顧保安哥的死活,各自拿著一堆儀器在旁邊進行著各種實驗。
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見過敬業的,沒見過這麼敬業的,這尼瑪分明是用繩命在當保安啊。
擔心出意外,我趕緊將工具箱拎了過來,見他們完全無視我了,我咳嗽一聲提醒道:“中邪無小事,你們要是再不救保安哥的話,他可能就要交人生中最後一次黨費了。”
愛麗絲也擔憂的看了保安哥一眼,她大聲詢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保安哥還偶爾有清醒的時候,於是很艱難的舉起手做出一切ok的手勢,其他人歡呼一聲,又繼續開始埋頭研究。
這群為了科學能獻身的瘋子還挺讓人敬佩,看他們這勁頭我對愛麗絲的怨氣消了大半。說實話,我也想搞清楚這些東西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所以,我想了想,點亮了人皮燈籠屍油燭站在一旁,默默的為他們保駕護航。
愛麗絲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悄悄走過來輕聲說道:“巫,我們的研究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我們已經確定,“幽”是一種精神類的物質,而這種精神類的物質能夠影響活人的精神,從而來展現它們的神秘。“
我想到我曾經見識過的那些“幽”或者“靈”,特別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