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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頭屁股上據說中了十來顆鐵砂,不過好在他皮糙肉厚,砂子被卡在肉中沒有傷到骨頭。被保安哥把鐵砂弄出來敷上藥之後。胖頭一反常態的沒有過來繼續找洪正的麻煩。而是把自己關在了房間中不知道在幹嘛。
對付洪正這種能用至親養靈的人渣。一點不需要跟他客氣,我直接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這貨對我滲人的慘笑道:“有種啊。知道我是南降村的人還這樣對我,你就不怕這鋪子以後不安生?”
耍橫誰不會啊。我冷笑兩聲:“老子現在無親無故。外面那個胖子也是,把我倆惹急了。直接到你們南降村去,弄死兩個夠本。弄死叄個賺一個”,我指了指旁邊的保安哥:“看到沒有,正兒八經的僱傭兵,就憑咱的野路子,弄百八十個僱傭軍來弄死你們村的人跟玩似的。”
顯然洪正調查過我的背景。捂住肚子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要《屍鬼經》,我知道你們要的不是這個。把我放了,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我認栽。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沒有白儒的警告,我說不定還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這南降村的人在江湖上口碑極差。屬於粘上了就不死不休的那種。用胖頭的說法就是,他們就是一坨屎,他招惹你嫌煩。你招惹他嫌臭。
“說吧,那晚你撕開的另外半張黃綾在哪裡。把這個事情交代清楚了,就算你有誠意了。”
一提到這個事情,洪正索性合上眼睛,閉嘴不言。保安哥獰笑著走了過來,很專業的把洪正架到椅子上,拿一個最少兩百瓦的大燈泡對著他的臉照射。我原本還想看看僱傭兵審訊人的手段,可接下來見保安哥直接扒光了洪正的褲子,我趕緊捂住眼睛撤退。
愛麗絲詢問了保安哥,得到的解釋說是扒了褲子會讓男人失去安全感,更容易逼供成功。我叫了一聲果然有些門道,心道誰要是這麼扒光了審訊我,我也是分分鐘就招了啊。
愛麗絲不知道以前經歷了些什麼,對這種事情倒是司空見慣,而且作為翻譯她必須留在這裡。但是我顯然不適合繼續待下去了,出門溜達進胖頭的房間準備安慰下他受傷的屁股。
誰知道卻發現這傢伙正趴在地板上寫寫畫畫,地上一張白紙差不多已經被他塗抹得差不多了。
我走近一看,頓時驚喜起來。原來胖頭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竟然憑藉記憶把照壁上內容幾乎都素描了出來。
胖頭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二哥,你知道我小時候的愛好是畫畫,誰知道我媽非讓我畫符。這些年我的畫功也沒落下,你看看還成麼。”
“成!簡直太成了!”我狠狠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看著三重樓上空空如許的牌匾,我遺憾道:“要是能把這三塊匾的文字填上去就更成了。”
胖頭嘿嘿笑了兩聲,拿起筆就在第一重樓的牌匾上寫下了“平陽堂“三個字,我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等看到他在第二重的牌匾寫下”彭祖閣“,我的身子已經顫抖起來了。
從小在一起長大,我當然知道胖頭雖然不愛讀書,但是他的瞬間記憶力好得異於常人。不過這傢伙的毛病是記住了忘得快,所以回來之後顧不得修理洪正,就鑽入屋子開始畫畫。
我相信胖頭在對焦清晰又忽然黑暗的那一瞬間,已經看清楚了牌匾上的文字,所以按住了胖頭的手,低聲問道:“第三重樓上的牌匾是城隍廟吧?”
胖頭點了點頭確認了我的話,我趕緊示意他將牌匾上的文字抹去。我的心中已經翻騰起驚濤駭浪,第一重樓的平陽堂是我巫姓的祖祠,第二重樓的彭祖閣,供奉的應該就是那個據說壽長八百歲的祖巫巫彭。而第三重樓的城隍廟牌匾,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應該是我祖父當初扛回來的那一塊。
看來我祖父壓根就清楚鬼影坡的事情,如果這三重樓是真實的話,那麼我最起碼能確定三件事情,第一是鬼影坡就是我們這一脈的祖地,而非像是族譜所記載的那般是湖廣填川而來;第二也能推斷出我們這一脈可能和靈山十巫之一的彭祖扯上親戚關係;第三則是我們這一脈曾經出了一個城隍爺。但是不管怎麼來看,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那就是我的祖輩們應該隱藏了這個家族的一個秘密,或者說這個秘密沒有機會傳承下來。
眼前的一切撩撥得我心癢癢的,我的家族為什麼會有那麼神奇的照壁?為什麼又會在照壁上留下城隍娶親的影像?我的祖輩們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我覺得要是繼續查下去,說不定可能會後悔一輩子。但是如果就此罷手,我卻能肯定我會後悔一輩子。
我一拍地板,低喝一聲:“幹他娘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