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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來想去,各種假設都沒有坐實的證據,地下室裡既可能是懵了頭的小偷,也有可能是裡面有東西。陽宅里布置這麼兇的風水局,要招惹點髒東西進來,也不是沒可能。
我心裡雖怕,又想我口袋裡裝了祖傳楊公風水棗羅盤,手上操一把實木圓心凳,進可攻退可守,管你什麼東西,只要我小心行事,也不會吃什麼大虧。
於是,我攥緊實木圓凳在手,躡手躡腳下了地下室樓梯,地下室裡好像有老鼠撓東西似的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我墊著腳尖大氣不敢出,一步一步下到樓底下,那嘩啦啦的響聲就像在耳邊,我仔細判斷它的位置,卻很能有準確的定位。
我怕打草驚蛇,憋著呼吸緩緩的朝前挪動,就在要挪到聲音源位置的時候,我發現那嘩啦啦的聲音突然停了。
整個地下室安靜的可怕,為甚至錯覺的以為,我剛才聽到的聲音都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時,我聽到地下室客廳傳來“啪”的一聲響,那聲音不響亮,卻足夠清脆,我敢肯定,這聲音肯定是人為發出來的。
這時,我已經摸到開關位置,便順手按下點燈開關,客廳頂上的歐式大吊燈頓時亮了,將客廳中間的傢俱鍍上一層華貴的金光。歐式沙發、茶几、各色裝飾品和角落裡的空空的水族箱上,都被這層光芒照射得熠熠生輝。
客廳背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歐式油畫,油畫裡是魔鬼撒旦正在吞噬鬼魂,血腥又猙獰。
我環顧四周,客廳裡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我又先後開啟廚房、衛生間、保姆房、儲藏室的燈,把整個地下室搞的燈火通明,卻一無所獲。
就在我沮喪的準備離開地下室的時候,我的目光落在沙發茶几上。厚重的實木茶几上擺了一張圍棋棋盤,棋盤兩邊是兩隻黑白子盒,盒子邊上有一隻巴掌大的木雕魚,雕的很粗糙,邊上已經被磨的非常圓滑。
茶几兩邊是真皮軟沙發,沙發對面加了一隻實木圓凳,像是有人在觀棋。那隻木雕魚就放在靠圓凳的那一面上。
最令我吃驚的是,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這些棋子還在棋盒裡的,可是現在棋盤上已經落滿了子,白棋大有將黑棋包圍的架勢,雙方正殺的難解難分。
看到這裡,我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得這一切出奇的怪異。
我們離開之後,別墅裡不可能再有人進來,因為鑰匙在張蕾蕾手裡。
地下室裡走路的聲音,想必也並非人所為。
明白了這一層關係,我不再猶豫,將實木圓凳拋在地上,操起祖傳風水棗羅盤在手心,口唸上清源訣,用羅盤在印堂位置狠狠敲了一下。天眼一開,我眼前頓時變得出奇的明亮。
我再看茶几位置,棋盤上的棋子又變了位置,黑棋變得更加危險了,白子幾乎已經穩操勝券。
而沙發和圓凳上竟然還是空的,連鬼影子都沒看到。
我還以為太緊張導致天眼沒有成功開啟,我又重新開了一次,再朝棋盤那邊張望,眼前依舊是空的。
我心裡一陣發憷,事實顯然超出了我的估計,現在的局面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範疇。一定有東西在我眼前下棋,只是我看不見他,我開了天眼依舊只能看到一團空氣,敵在暗我在明,我現在束手無措。
李半仙兒曾教過我問道之術,所謂各門有各門的道,遇到你不知道的東西,先拜山頭總是沒錯的。於是,我朝棋盤拜了兩拜,說:“小子乃陰陽同道,無意路過此地,驚擾諸位大仙,還望海涵。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仙明示。”
我說了兩遍,客廳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棋盤上也沒再出變故。
我本意是以這種方式勸走這些孤魂野鬼,還張宅一個清靜,畢竟張家也是花大價錢買下的這棟別墅,沒想到這幫東西一意孤行,實在太不給面子了,搞的我火氣很大。
我自恃有祖傳風水棗羅盤在手,就有了主心骨,見這幫東西死犟著不給面子,便拿羅盤朝棋盤上空掃過去,想用強力打得它們魂飛魄散。
沒想到羅盤掃了個空,什麼都沒打到。
就在我緊張萬分的時候,樓梯上傳來張蕾蕾的腳步聲。她下到地下室,見我正呆呆的望著棋盤發愣,不禁一呆,問:“你怎麼來這兒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快回去睡覺吧。”
我望著眼前的棋盤,心裡明白,如果不弄明白這件事兒,我晚上是別想睡了。
張蕾蕾走到我面前拉我,說:“你怎麼了,在這裡發呆幹嘛?”
我指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