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爸用近乎哀求的聲音求我說:“曉天你聽爸爸一句勸,別問那麼多,也別管那麼多,咱們一家三口實實在在的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我冷笑一聲,沒再理會我爸,一個人回了病房。這個晚上,我徹夜難眠,幾乎是睜著眼睛躺到天亮,心裡全是有關張蕾蕾的疑問,我一直在問自己,張蕾蕾到底是什麼?可是,沒人能給我答案。
關於神瞎子陳婆的五日之約還有兩天就要到了,張蕾蕾的事還沒有任何眉目,我的心揪成一團,現在狀況不斷越來越亂,而且一點線索都沒了。
我媽一大早起床給我買了早餐,又給我塞了點錢,叮囑我快高考了,一定要吃好點把營養跟上,別苦壞了自己,我聽了倍覺心酸。
我出門的時候給張蕾蕾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但一直沒人接。我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我擔心張蕾蕾的安危,便打了個計程車去張家看看,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我急的真想報警了。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打110的時候,收到了張蕾蕾發來的簡訊,她說暫時不想見人,讓我先回去吧,等她心態平靜下來,自然會去找我。
我明白張蕾蕾的心情,如果換做是我得知了這一真相,也會很難接受的,便只好下樓回了學校。
上午是一上午自習課,老師吩咐大家看自己過去做過的試卷,我的試卷早扔垃圾簍去了,也沒什麼可看的,就只好趴在桌子上睡覺。睡了一整個上午後,我便感覺精神抖索,渾身說不出的舒服。下課鈴響了之後,同學們便三三兩兩的下樓吃飯去了,這時,我看到老胡猥瑣的腦袋從後門伸進來,他衝我招招手,我只好無奈的站起來跟他出去。
老胡這回沒帶我去辦公室,而是領著我去到學校一片非常偏僻的小樹林裡,我們坐在花壇上,老胡給自己點了根香菸,又給我遞了一根過來。我受寵若驚的給退回去了,告訴老胡說:“胡老師我不抽菸--”
老胡默默的收回去,他看了我一眼,眼裡滿含心事。我見他眼裡都是血絲,想來他昨晚也是沒睡好覺的,不知道他在愁什麼。
老胡說:“楊曉天同學,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的來歷你很清楚了,透過這段時間我對你的瞭解,我猜你可能也非普通人,可能是個精通風水陰陽數術的大師,對嗎?”
老胡直直的盯著我看,似乎想一眼將我徹底看透,洞穿我的所有秘密,讓我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必要隱瞞了,只能承認我會一些風水陰陽的小伎倆,但以我的本事絕對算不上風水師,更難稱的上是大師。
老胡擺擺手,說:“你就別在我面前謙虛了,咱們也做了快三年師生了,雖說這幾年我對你不好,可畢竟這層關係在這裡,誰也否認不了的。我知道你是風水高人,老師現在有難,想你幫我一幫。”
我心說“呸”啊,你這老王八蛋也好意思提師生感情,我做了你三年學生,你變著法兒虐待欺負我,變相的侮辱整我不知道多少次了。雖說我天性善良老實,對人沒有壞心眼兒,可我也不是傻子,你要我幫忙直接說就行了,犯得上在這兒耍苦肉計麼,真當我傻逼呢?
老胡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一副急需我拯救的樣子。看老胡這樣子我心裡真爽啊,當年他侮辱我的一幕幕我可全記得清清楚楚呢,老胡求我的樣子巨猥瑣,就像等主人施捨骨頭的小狗,太賤了。
我也不好為難他,就說:“胡老師你有什麼難處直接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全力幫你,不過我要強調一點,在風水陰陽術方面我真只是個菜鳥,可能幫不了太大的忙。”
老胡點了點頭,一口氣把煙抽完,將菸蒂狠狠嗯滅在花壇上,他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開口跟我說了一段離奇的往事。
故事要從他爹的時代說起,那時候還是抗戰時期,老胡的爹胡一揚十二歲就從了軍,最先跟著張作霖的部隊縱橫東三省,後來張學良改旗易幟投了國軍,胡一揚也跟著國民黨改編,成了國民黨中央軍的一位營長。
胡家和趙家能扯上關係,就是老胡他爹胡一揚在部隊裡認識了趙家大公子,兩人並肩作戰多年,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一起經歷過戰火的洗禮,互相多次救過對方的命,兩人是過命的交情。
也許別人對趙大公子槍殺特派員的怪異行為感到奇怪,胡一揚卻一點都不奇怪,事實上在這之前,胡一揚就知道趙大公子會出事。因為胡一揚知道趙大公子所有的秘密,包括他父親在省城有權有勢,他們家曾被某風水妖人下過陽宅養陰術以及他和蛇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