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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路上都找遍了,半個人影也不見。”
“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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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作甚?”秦重幾步趕上他們,出聲問道。
“啊?三少爺。”僕役們慌忙見禮。
“這麼晚了,你們這是作甚?”秦重又問道。
“餘管事不見了。”其中一人說道。
“不見了?”秦重故作驚訝,問道。
“是啊,後晌還見過他,哪知天擦黑兒,就不見了。”
“雲管事說,餘管事身上有傷,走不多遠,讓我等出來尋找。”
“沒找到?”秦重問道。
“可不?附近的地界都找遍了,愣是不見人影。”
“許是去了縣城。這麼晚了,都回去歇著吧,明日再找。”秦重說罷,顧自走進府門。心中暗笑,三飽兒的計策,果真應驗了。餘慶必是聽到訊息,連夜逃出了秦府。不過,想逃可沒那麼容易,驍騎營早在暗中撒了網。
回到自己的小院兒,卻見三飽兒,笑嘻嘻的向自己招手。
“怎麼樣了?”秦重開口問道。三飽兒散出訊息後,就一直暗中盯著餘慶。此時跑了回來,還一臉的喜色,定是有了結果。
“抓了。”三飽兒壓低了聲音說道。
“抓了就好。”一件心事落定,秦重推門進屋。
“但出了點偏差。”三飽兒咬咬牙,說道。
“什麼偏差?”秦重心裡一跳。
“你猜怎麼著?”三飽兒神秘的說道,“那老小子,竟沒有往大荔去。”
“哦?去了哪裡?”
“那老小子,竟是往衙門去。”三飽兒憤憤說道。
“衙門?”秦重知道,三飽兒所說的衙門,就是北城的沙苑監衙門。這倒是奇怪了,餘慶不趕緊逃走,反而往北城去,他要幹甚?
“幸好被俺發現,立馬通知了石都頭。”
“嗯,你立大功啦。”沒讓餘慶跑了,當然是好事兒。反而是餘慶,往北城跑究竟為何呢?忽的,他想到了一種關聯。餘慶在秦家時間不短,對秦家和姚家不合,定然有所瞭解。他往北城去,會不會去找姚平遠?
若真是找姚平遠,餘慶的心機就太可怕了。
所謂賊咬一口,入骨三分。餘慶若舉報秦家通匪,姚平遠豈不樂死?釀酒作坊的事,只要一查,定然水落石出。到時人證物證齊全,秦家辯無可辯,不得由著姚平遠捏扁搓圓?想到此,秦重一陣後怕,冷汗森森而下。
林立家破人亡的例子,就在眼前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