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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盛意不吭聲。
過會兒突然掙扎兩下,鬆開梁聽敘,無厘頭地說:“我們只是p友。”
憋這麼久憋出來這一句。
梁聽敘沉默了一秒:“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機場。”
盛意沒笑,視線又停在機場曠闊的窗外:“你管我出現在哪,你還把我桃花擋掉了。”說完又要擰眉。
他其實有些搞不明白現在的盛意。
彆扭,又不彆扭。
上一秒推開他,下一秒可能就溼漉著眼眸湊近他了。
比如現在。
盛意推開他,又突然頓住,視線落在他的圍巾上,氣息不穩:“為什麼戴著它。”
“上面有我的名字。”梁聽敘答。
背面角落還縫著很小很小的“ltx≈ap;sy”,是盛意昨晚戴的那一條。
盛意又不說話了。
重逢之後,盛意總是不愛說話。
他揉揉盛意雜亂得愜意的頭髮,低聲說:“帶你回家,好嗎。”
毫無保留的愛
steve沒跟著團隊一塊走,說是好不容易來一趟陽城,想留下來多玩幾天。
燒過這一陣,盛意病好了,公司年底總是忙得團團轉,關在大樓裡的人天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沒一刻閒著,和steve的約局一拖再拖,終於在不加班的週日赴約。
一塊的還有梁聽敘。
他早上被梁聽敘抓著去醫院做了次全面體檢,steve給他發訊息的時候,梁聽敘看見了。
steve嘴角都快撇到地心了,他掃掃盛意,又瞪視梁聽敘,咬著字音:“我和elek的飯局,你來幹什麼。”
梁聽敘臉上掛笑:“盛總的吩咐,您來一趟不容易,我們自然要盡好東道主之意,帶您吃好喝好玩好,可不能讓你閒著覺得我們這兒無聊。”
一段話給steve唬得一愣一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操著中文:“你在,我就無聊。盛意,把他趕走吧,我們過二人世界。”
盛意半晌沒回話,手端著茶杯,晃著,愣著,看著茶杯裡浮著的茶葉,搖晃泛起的漣漪也泛進了他的心裡。
許是近來工作累,從前沒怎麼在意的細節,很輕易便被他注意到了。
梁聽敘比以往坐得離他更近,偶爾褲腿磨蹭一起,被捲走又鬆開,帶來一陣摩挲和癢意,餐店略微暖黃的燈光照射下來,沿著梁聽敘的側臉分割了一條漂亮的、分明的線,勾勒出他隨意打理過的髮絲,纖長的睫羽,挺翹的鼻樑,淺淡又飽滿的唇珠,直至落在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
耳邊是梁聽敘流利標準的英語,明明去日本留過學,卻一點沒受日式英語的影響,捲翹舌適度,輕慢又好聽,帶著一股慵懶的愜意,聲音卻低沉,像雜了混響,只往心底頻敲。
像燎原的火,星點既燃,蔓延得悄無聲息,等回過神時,滿眼界全是滾燙的火,燒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肺。
一身休閒,深色大衣平添一分冷意。
盛意只是抬眼一瞥,猝不及防同那冷淡卻深不見底的眼眸對上視線。
眼底的黑彷彿要將他吞噬,翻出他腦海裡潛藏著的、他一直想忘卻的、那雙情動眼眸。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止不住的生理眼淚從他眼尾滑落。
梁聽敘輕抹掉,在他眼角落吻:“哭出來才乖。”
“盛意。”
一陣顫慄,盛意驚覺回神,甫一抬頭,無意識揪緊褲腿,睫羽微顫挪開視線。
梁聽敘眼尾落笑,五年歲月沒在他臉上留下難以抹消的皺紋,只添了成熟和風度:“看看選單,有什麼想添的菜。”
steve一臉嫌棄,努了努嘴,拉下表情。
還二人世界,這兩個人的屏障都快把周圍隔絕完了,他到底是來和盛意吃飯的,還是來看他倆看對眼的。
盛意輕瞥放置他眼底的選單,上面勾選的菜都是他喜歡的——五年前喜歡的和這五年喜歡的。
在某些重疊的菜,甚至打著兩個勾。
他灌了一杯茶,無奈道:“點這麼多,餓死鬼投胎嗎。”
他塗掉幾個勾,特別是雙勾,又畫上幾道他倆愛吃的,一碗水端得平平整整。
點完菜,steve給他倒水,掀起眼皮朝他說:“盛意,跟我回曼徹斯頓吧。”
盛意笑:“回去做什麼,我現在有工作,也在這裡租了房子,母親在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