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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不攻自破的謠言。
剛從滿載工作裡抽身,找了代喊沒把梁聽敘帶出來,白花他一百塊,此刻抽不開手,盛意臉色明顯有些難看。
睨了他們一眼,把一群人看了個透,沒等他開口呢,一個一個跟躍龍門的鯉魚一樣,爭先恐後地說:“我們保證……保證誰都不會告訴的!”
“我不是,”盛意打斷,若可以,他想給在場的人每人來一棒,特別是拉著他的這個,“我和小魚,和他,都是高中同學,他抽不開身,讓我來。”
頂著上下司關係,當著所有同事的面,成為梁聽敘通訊錄裡唯一一個a。
他要辭職了倒是不在乎名聲作何,梁聽敘呢,還混不混了。
職場上這種事情最容易成為飯後談資了,誰和誰好上了,誰和誰又掰了,誰出軌了,誰又落單了。
沒八卦的時候安靜成一灘死水,一丟一小截稻草進去,乾柴烈火,燒得噼裡啪啦響。
嘴對嘴傳話是最容易歪曲的,傳話講究一個吸引人,少不了加點油水加點米麵,攪和攪和著,生米也能攪和成米糊。
若真承認了他就是小魚,明天全公司都得知道。
“喂。”盛意晃了晃手,眼眸卻停留在梁聽敘的手機上。
手機螢幕亮著,一列聯絡人裡,唯有一個a,孤獨地躺在最頂。
這個號碼,就是這五年一直用中國電信給他發資訊的號碼。他還納悶過,中國電信給他發祝福,怎麼用的135開頭的號碼,普普通通的祝福,他從沒注意過。
心臟有些喘不過氣,盛意擰了擰眉,乾嚥口唾沫,語氣不自覺溫和許多:“還醉著嗎。”
梁聽敘不作聲,也沒任何動靜。
耳廓大概是醉酒,泛著紅,耳後有顆痣,他們做的時候,盛意總喜歡去親它——前幾天那次沒親到。
衣服有些鬆垮,腹部的衣料堆積如山,扯著領子往下墜,露出優美的鎖骨曲線,隱隱約約的胸肌,還有鎖骨痣上那顆顯眼痣旁邊、圍一圈的、淺淡的、久積成痕的疤。
“盛意啊,你們認識,小魚是不是梁主管的物件啊,這物件還挺烈的,給我們主管鎖骨咬成這樣。”同事賊兮兮湊過來。
“你醉得不輕。”盛意剜他一眼,抬手將梁聽敘最頂端的扣子扭上,扒拉著往上提,蓋住了鎖骨痣,順勢把梁聽敘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他忽略了一個成年男人有著不輕的重量,提起來沒使什麼勁,下一秒梁聽敘整個人都傾靠來,髮絲撓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