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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喝粥。
“大郎詐屍了。”夜瑾兒撐著下巴,看他溼著頭髮從臥室出來,忍不住嘴賤。
易言安腳步一頓,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衝他笑的夜瑾兒。
“你沒回家?”易言安看到她不僅沒有開心,還皺了眉。
“我怕你一命嗚呼,來不及給你收屍。”
易言安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卻被她抬手拍開,氣鼓鼓地瞪著她道:“都說了,不許摸我腦袋!”
而罪魁禍首看她這副模樣,覺得自己的心情十分美妙,一開心就喝了兩碗粥,由衷地誇讚了她的廚藝。
夜瑾兒也不含糊,驕傲地頷首。
身為星珩宗著名的摸魚人,不僅對衣著住宿有要求,對吃的要求也是很高的。
但星珩宗的膳堂都是在糊弄那些沒築基的小弟子,也吃不到好東西,所以她只能親自動手了。久而久之,她周圍包括她在內的一圈人也就都會了。
她回神,易言安已經收拾完了桌子,打算送她回去,結果……
下雨了。
她覺得這個雨下的還真不是時候。
於是,她扭頭靜默地看著易言安兩秒,悠悠開口道:“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再次沐浴在大自然的淚水中了。”
“你忍心?”易言安對她照顧自己的感動也都碎成了渣滓。
“人都是利己的。”
所以夜瑾兒的潛臺詞是“我忍心”。
易言安哭笑不得,乾脆給她父母發了訊息,告訴他們:“因為下午,讓阿瑜一個人在家不太安全,所以我讓她暫時留在我家。”
而夜瑾兒父母欣然同意,他笑吟吟地看著夜瑾兒:
“你可以不用回家了。”
“那我住哪兒?總不能讓你這個主任睡沙發吧?也不能讓我這個客人躺在沙發一天。”夜瑾兒笑起來讓人看著人畜無害。
易言安實際能看出來,要是給她一把刀,或許他現在就入地獄接受審判了。
於是,易言安拍了拍她的腦袋:
“你放心好了,就算言安哥哥沒飯吃,也不能餓著你。”
當然,這引來了夜瑾兒的反擊。
大病初癒就挑釁狐狸的獵人捱了它一口。
易言安當然不可能讓夜瑾兒睡沙發,自己也不可能睡。
身為違反人類道德的某非正規組織的少主,易言安能存下一丟丟錢全款買房,當然不會虧了自己。
甚至還考慮到未來興許會把小狐狸拐進自己家住的因素,他還準備了一間客房。
同她一起把客房打掃了個大概,拿了一套嶄新的被褥,給她鋪好之後,扭頭就對她道:“這就只能委屈你一晚了。”
夜瑾兒看著與主臥別無二致的被褥,覺得這大概是反派直接批發來的。
有哪個人喜歡一直用一樣的東西?
後來,夜瑾兒想了一下。
她好像也是這樣的人,畢竟……太長老的服飾是宗門批次定製的,她那幾套衣服是一毛一樣的。
半夜十分,門被人開啟,門外的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
雖然聲音輕微,夜瑾兒在門開啟的時候就醒了。
不知道是誰進了她房間,在她床前站了不知道多久,最後嘆息一聲,給她掖好被子,又悄悄退出去了。
既然沒什麼大事兒,夜瑾兒把他掖好的被角弄回原樣,翻身繼續睡覺。
她又不是睡相極其不好的那種人,不至於大半夜起來看她的睡相。
夜瑾兒想著,迷糊的再次睡了過去。
她不是貪睡的人,第二天不用鬧鐘就能起來。
然她一早起來,易言安已經買好了早餐,等著她吃完飯一起去學校。
“早。”
夜瑾兒沒什麼感情的和易言安打著招呼。
“早。”易言安應了一聲,聲音裡帶有淡淡的喜悅。
夜瑾兒搞不懂他的腦袋是什麼構造,不再說話,看了一眼時間,安心地吃飯。
“我覺得,你自己一個住太孤單了。”
她本身就不是什麼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老腐朽。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說說笑笑的,是一件多溫馨的事情啊。如果全都安靜地吃飯,死氣沉沉的,會讓人覺得這頓飯不香。
“病好了,對吧?”
“嗯,這是你照顧的結果。”
他眉眼間染著清淺的笑,看起來確實是心情很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