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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乎乎的齊知遠超乎夜瑾兒的想象。
坐著賓利來接她。
夜瑾兒懷疑對方是來炫富的,但是她沒證據。
最終在易言安隱忍不發和慕容離震撼的目光中,夜瑾兒給了他一把黑色的傘,坐上賓利揚長而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齊知遠那傻叉居然也有這麼給力的時候。”
完全丟了溫婉人設的慕容離得意的笑了兩聲,她這一笑讓身邊的易言安氣的發抖,她心情頗好地撐著傘走了,完全沒有理會易言安的表現如何。
“小表妹,你著我厲不厲害。”齊知遠一副等待誇獎的表情。
夜瑾兒撐著下巴看了他一眼,敷衍地應了一句“嗯”,就沒了下文。
齊知遠也不強求,把自己買的一堆零食給了夜瑾兒,儼然一副“只要你開心,錢不錢的無所謂”的樣子。
“你怎麼來接我了?”
“夜染白那傢伙說的,他接不了你,而且小姨媽和小姨父也都不在家,只有我這個好哥哥來接你了。小表妹,你感動嗎?”
不敢動,不敢動。
“哦。”夜瑾兒應了一聲,心安理得地把易言安拋在了腦後。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齊知遠說到這裡頓了頓,“外祖父和外祖母想見見你,趁這個機會,我帶你過去。”
——
“嗨~學妹,又見面了。”次日,夜瑾兒一踏入校門就迎面碰上了女主慕容離。
她只好硬著頭皮跟對方打了個招呼:“學姐好。”
之後,夜瑾兒和她簡單聊了幾句,因為不順路就分開了。
進了教室聽老師說易言安昨天淋了雨,回家發了高燒。
她很疑惑。自己是給了易言安傘的,為什麼他還會淋雨?
他該不會是嫌棄齊知遠那個憨憨的傘吧?
果然,反派就是麻煩,她一點也摸不準他的心思。
夜瑾兒也不含糊,放學就帶著藥就去了易言安家,他過了好久才給她開了門,期間,她還聽到了奇怪的聲響。
他是病人,她多擔待一些。
“你怎麼來了?”
“看看你有沒有病到需要我給你預定墓地的地步。”夜瑾兒也不客氣,直接地對他道。
“那可讓你失望了。”
易言安看著她,露出了一個蒼白虛弱的笑容。
脆弱的病美人最能引起人的好感了,就像纖弱的罌粟花,柔弱卻致命。
“確實。”
只是這種致命的誘惑對她不起作用。
也是,輕易動搖的她就不是他藏在心底的光、那個被他喜歡的小狐狸了。
易言安靠著沙發,裹緊了外套,靠著沙發想些有的沒的,甚至連自己曾經沒注意到的小細節都翻出來了。
“大郎,該喝藥了。”夜瑾兒掐著嗓子端來一杯藥,眼裡全是壞笑。
易言安看著她,抬手接過了杯子,十分配合地對她道:“金蓮,你沒在藥裡下毒吧?”
“沒,我怎麼會下三人份的砒霜呢,大郎說笑了。”
“金蓮啊,就是你給我下了毒,這碗藥我也得喝了,黃泉路上我等著你。”
他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玩笑似的回了她一句仰頭喝了個乾淨,把杯子還給她,他則被趕回了臥室休息。
他臥室的門一關,夜瑾兒臉上的笑瞬間就淡了。
“曾經,也有一個人和我說過相似的話,後來,他在我懷裡沒了聲息,我親眼目睹他的屍體失去溫度,他的靈魂化作灰燼。易言安,你是想這樣的結局應驗嗎?”
少女的神色冷漠,是見慣了生死的模樣。
【宿主,這個人……是誰啊?】小二小心翼翼地詢問她事情的起因。
夜瑾兒沒有立刻回答它的問題,而是慢悠悠地刷了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吹散了飄散的朦朧水汽。
直到小二以為她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時候,聽她說:“總有一日,這故事的開頭結尾,我會同你說個明白。”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二直覺她所說的故事與影子脫不了干係。
一個小時後。
休息差不多的易言安醒了。他的體溫正常了下來,出了一身的汗。
因為他高燒不退,夜瑾兒生怕他一命嗚呼,便在他家呆了一個小時。
期間因為肚子餓,借用他家的燉了粥。一來是生怕易言安大病初癒,粥好消化;二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