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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模樣還不如昭雪仙子。想想昭雪仙子那姿容，那身段……嘖嘖嘖。若是能和她春宵一度……嘿，就是做鬼我也願意！”
“去去去，昭雪仙子就是與我們淪為一類人，大約也是看不上你的，怎麼說也是，我這樣身懷‘絕技’之人……”
那兩人的話越發的放肆，明燭心底名為理智的弦突然崩斷，以至於他的劍如何染了血，他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只記得那兩個人的軀體倒地，揚起的灰塵濺了他一身，可他無動於衷。
他臉上也沾染上了那兩個魔族的血跡，他覺得自己如今的模樣，應該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別無二致，他顧不得擦拭，只看著一旁那些慌亂的魔族惡劣地笑著。
他的師父旁人不可惦記，也決不能被人褻瀆。那是他的師父，他想護一輩子的師父。
既然他們這些人想要冒犯師父，那就全部消失好了。
明燭低低的笑出了聲，帶著惡意，陰森的表情不像是在玄天宗那個溫文爾雅的師兄。
☆
另一邊，剛剛同洛北辰匯合的夜瑾兒彷彿感受到了什麼，頓住了腳步，霧紫色的眸子帶著震驚。
“……”她抬手撫摸一下自己的額頭，洛北辰相當瞭解地過來扶著著她。
“我無事。”夜瑾兒抬手阻止了他，垂下的眸子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因為剛剛小二那急吼吼的聲音提醒她——明燭黑化值突破了60。
60這個值啊，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卻是當一個反派的及格線，小二告訴她，明燭已經不再是原先劇情裡那個陽光溫和的師兄了，他如今……
在深淵組織的概念裡，已經是個小反派了。
小二給她的劇情裡無香反覆詐死，是因為洛北辰的身體裡還住著無香的靈魂。
無論是對於現在的明燭、還是之前的洛北辰來講，是種極大的折磨。如同上個世界鍾言企圖影響陸宴辰的思維一樣，陸宴辰那次失控是因為鍾言。
明燭呢？他會不會因為無香失控？興許會吧。
夜瑾兒垂下眸子。
到了最後，不過是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大約因為她的情緒失控，溫度有些低，她抬手在自己身上佈下了一層隔絕自己與外界的屏障。
“北辰，我們去見師兄。”
洛北辰摸不準小師叔此時說的“師兄”是哪個，是自己師父，亦或者顧師叔，或者是其他幾個師兄。
“好。”不過他的嘴倒是比他的腦子反應的快，在他沒反應過來就行了。
夜瑾兒踩著腳下的雪，神遊天外。
洛北辰沒有入魔，大約是因為經過了她多年的悉心教導。那……一向尊她愛她的明燭又為什麼會入魔呢？而且還在他進了魔界後黑化值增加了……
黑化值這個東西，她上次聽說還是在陸宴辰身上。
早前她察覺到明燭約是陸宴辰那個傢伙的轉世，他這兩世都在走反派的路，難不成……陸宴辰那傢伙是幾世惡人的命格，以至於他每次轉世總是會成為反派？
而鍾言就看上了他這麼一個潛質，想要吃掉他的靈魂，從而進入小世界攻略她？
可……鍾言不是深淵的主人嗎？他應當可以直接進來的，為什麼要藉著別人的身份？
又或許，明燭單純的因為她變成了反派，鍾言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合理接近她的身份？
夜瑾兒拿捏不準，最後驚覺自己又繞進了一個尋不到答案的死衚衕裡。
她有些煩躁，一抬眼就看到洛北辰那張糾結的臉，一時間頓住腳步。
“有什麼話？說。”夜瑾兒的聲音明明同往日一樣得平淡。
洛北辰卻聽出了一絲絲不耐，以及焦躁。
他想也是。明燭師兄墮魔，他是昭雪師叔唯一的關門弟子，若是昭雪師叔不著急，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師叔，我相信明燭師兄墮魔一定有什麼誤會！師兄他絕對不會……”
夜瑾兒想說“廢話”，可想想，洛北辰也是個無辜的，縱她再急也不能兇男主。於是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這是男主，自己養大的男主。
“我知道。誘他入魔的，是個老熟人。我今日找師兄，就是想聽他親口狡辯一下，他當日還有多少東西沒完全嗯交代給我，。”
那可不就是狡辯嘛。
許少白那貨，當年和無香一起封存了她的記憶，還十分鄭重地答應了無香的某些無理要求。
若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