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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那道嗓音冷冷斥責道。
他又猛然悶哼一聲,只感覺身體某處又傳來刺痛意,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誰會想到死去的人還會有再回來的那一日,更沒想到一慣裝得柔弱良善的他也有被揭穿真面目的時候,銅鏡裡熟悉的人影在懲罰他過後好像變得更加凝實,宋鬱咬牙,只感覺身體深處依舊冷得厲害。
“我也是太想夫君,所以才會找人陪我聊天解悶,”宋鬱斷續辯解道,“我也沒多做什麼……”
“沒有多做什麼?”那道聲音低了幾度,彷彿更加惱火。
“那些不過只是尋常的伺候,再者說,再親近點的事兒,夫君不都……親自上陣了嗎?”宋鬱小聲說道,今天明晃晃地被傅離咎欺壓了一回,不用問都知道這幾夜的夢境是怎麼回事了,他軟軟地趴在桌邊,衣衫不整,面頰泛紅的,抬眼看銅鏡中的傅離咎卻無半點心虛,“夫君回來了阿鬱也高興,夫君該報復的,如今也算報復得差不多,與阿鬱也算兩清了吧。”
“兩清?”傅離咎都快被氣笑。
從前傅離咎只當這些胡攪蠻纏是宋鬱向自己撒嬌的把戲,他心中還很是受用,如今親眼見到宋鬱在自己死後做下的種種荒唐事,才知道自己當初是看錯了人。向來乖巧的男妻揹著自己竟是這副面孔,如今還無半分愧疚之心。
他渾身溼淋淋地站在宋鬱身後,那周身的厲氣都散發著陰冷的寒意:“宋鬱,難道你當真不覺得自己有錯嗎?”
宋鬱下意識顫了顫身子,半撐著身子不敢動彈。
那腰如同細柳,散亂的頭髮更襯得宋鬱剛經情事,秀色可餐,他沒看向傅離咎,只是低下頭幾分可憐地說道:
“可是——夫君生前就忙著四處經商,無暇顧家,本以為等夫君從海外回來,就能陪陪阿鬱,結果夫君直接死在了海外,如今阿鬱委屈,拿點夫君的錢財尋人陪陪自己,怎麼……怎麼就錯了呢?”
“那是我的錯了?”傅離咎冷笑出聲。
“阿鬱沒怪夫君。”宋鬱乖巧答道。
“既然你這麼思念我,那何不殉情來陪我?”傅離咎冷聲逼問。
臨行前宋鬱分明親口允諾,若夫不回來,則自己絕不獨活,如今他倒是活得有滋有味。傅離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