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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置就不對了,那指腹輕佻地碰過他的脖頸,指尖隨即撥開衣襟,身子也帶著熱意靠近了他。
宋鬱微抿著茶水,沒有說話。
“郎君,我唱起戲來也好聽著,不比我那走了的師兄差,”那小生笑著,微俯身說,“等下郎君想聽什麼,不若我為你單獨唱一曲?”
宋鬱正想開口,就感覺周圍那股冷意又起來了。他還沒來得及回答,猛然間就感覺一隻溼冷的手掌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肉。
宋鬱迅速地站起來,變了臉色。
茶杯隨即倒翻在地上,流出一地茶水,那小生驚慌地退到屏風邊,險些撞上了屏風,這一巨響也引起了外頭上妝的戲子們注意。
“郎君怎麼了?”幾個人匆匆走過來,“可是我們小師弟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您大人有大量……”
“——無妨。”
宋鬱仍舊站在桌邊,只感覺剛剛被捏著的屁股又痛又麻,原本只有在晚上才會有這種陰森森的冷意的,如今白天竟也出現了。感覺到那手好像並沒有鬆開的打算,他猛然悶哼一聲,手撐在了桌上。
“都出去,”他對那些伶人說,“畫你們的妝去。”
戲子們就只好退下了,那小生還以為自己的舉動得罪了宋鬱,匆匆地就跑出了屋外。
宋鬱撐在桌邊,感覺那隻手更加肆無忌憚地上下揉弄著自己,不同於剛才靠近的小生身子的熱意,那手是溼冷的,帶著陰森鬼氣。
宋鬱忍不住低低出聲,面色微白。
“郎君?”屏風外的戲子們又在喊他。
他攥緊了指尖。
明明下裳還齊全著,但他就感覺那隻手透過衣物,完全地在與自己親近著,他有些站不穩,連著耳根都有些泛紅,面色更加難堪,他目光看向一旁銅鏡,看見銅鏡裡,他身後隱隱浮動著一道模糊的身影。
雖然看不清,但是同床共枕四年,他還是能一眼將人認出來。
“傅離咎……”宋鬱完全地變了臉色。
“你叫我什麼?”彷彿有冷意貼近了他的耳根,那道聲音詭異地響起,又有一隻手摸上了他的喉結,“你難道不應該喚我為——夫君嗎?”
“夫君……”
宋鬱忽然忍不住仰起頭,漏出一聲喘聲來。
怎麼會,他那死在海上,連屍體都已經封進棺材下葬了的夫君,此刻竟就站在他的背後,儘管只有虛虛一道身影,然而那鬼氣帶來的感覺卻是這般的不容忽視。
外頭的戲子還在閒聊上妝,完全沒注意到屏風裡的宋郎君撐在桌邊狼狽的模樣,下裳處已經有些溼了,宋鬱面色微紅,仿若錯覺一般,那模樣變得更加的昳麗。
桌子忽然搖動了一下,隨即是第二下,第三下,宋鬱感覺背後那隻手將他牢牢地壓在桌面上,他想掙扎卻被鬼氣操控,猛然間只能聳起身子來,任身後的鬼一下下地凌辱與報復。
“不——”
他猛然仰起頭想要出聲,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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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4
(7)
戲子們上完妝以後,就陸續去前邊戲臺子了,他們本想問問屏風後的宋鬱要不要茶水點心,但想到剛才宋鬱那副態度,又怕惹惱了他,只得作罷。
而屏風後,宋鬱也始終沒有再走出來過。
一直到廂房中不留一個人了,桌上凌亂堆放著戲臺子上要用的器具,被壓住的細碎的聲音才逐漸變大,宋鬱的指尖緊緊攥住桌沿,宛如承受狂風暴雨一般,恍然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身後人的動作越發放肆,而自己再也站不穩。
那雙陰冷的手才離開他的身體。
他近乎完全狼狽地趴在書桌上,身子還因為呼吸微微顫動著,明明後面空無一物,明明他衣衫俱全,但他已然潰不成軍。
“阿鬱,”耳邊,那道嗓音緩緩響起,“我死去的這些時日,你有為我傷心惦念過嗎,哪怕片刻?”
指尖好像仍然停留在他的身體上,帶著審視的意思,那具身影居高臨下地瞧著他。
“夫君,我當然,當然一直在想你……”他扭頭想要討好那具模糊的身影,然而他卻使不上一點力氣,“我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