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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俱樂部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只是沒想到霍霆霄會突然冒出來橫插一腳。”
林馴不想跟他“敘舊”,尤其是霍霆霄已經因此警告過他一次。
後備廂裡有千斤頂和備胎,林馴挽起袖子,自行換好車胎,霍呈就站在旁邊看著,等林馴要上車離開時,他才幽幽道:“我真的是想好心拉你一把。”
林馴站在車門後,扶著門框,滿眼戒備。
霍呈來到門邊,旁邊行車道上一輛輛汽車飛馳而過,壓住了他的聲音,所以他傾身靠近了一些,說:“我其實在警署也認識幾個朋友的,有人告訴我霍霆霄在查一種藥,而恰巧這藥就查到了聞泰頭上。”
林馴渾身一凜,側臉看他。
霍呈意味深長地看著林馴:“聞家人裡有沒有製藥高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聞泰有個堂弟,叫聞東浩。”
林馴摳緊手指,冷冷睇著霍呈。
他本來就打算要向霍霆霄坦白他是聞馳川這件事,所以霍呈用這個威脅不到他。
霍呈自顧自地繼續說:“聞東浩這個人,你可能只知道他幫著我三叔綁架過霍霆霄,但其實這個人的人生經歷很豐富的,幹過很多行業,跨度很大。”
說著 ,他臉上又浮現出那種似是而非的笑來:“我最好奇的,是十五六年前,也就是霍霆霄媽媽去世的那個時候,聞東浩這個人本來是個業績不錯的醫藥代表,結果沒幾個月,就搖身一變,成了某家酒店的執行副總。”
短短几句話,能引發的聯想可怕到讓林馴的臉色變得雪白。
霍呈斂起笑意,認真注視著林馴,說:“我是在救你,聞馳川。”
【作者有話說】
激動得搓搓手,我馬上xp大爆發了,都閃開別被我浪到!
你今晚最好一聲都不要吭
林馴猛地推了一把霍呈。
霍呈差點摔到旁邊疾馳穿梭的車流中去,霍呈非但沒生氣,反而衝揚長而去的捷豹揮了揮手,溫柔一笑。
林馴心思很亂,不單是為那聲“聞馳川”,更多是為了這背後可能的、可怕的真相。
關於聞東浩的過去,他並不瞭解,他只和聞東浩在同個屋簷下生活了兩三年,聞東浩便鋃鐺入獄了。
假如,假如霍呈說的是真的。
假如聞東浩不止是做了綁架霍霆霄這一件傷天害理的事,那他身為聞馳川,又該怎麼面對霍霆霄?
林馴實在不敢細想,腦子都是亂的,開回車庫時還險些撞到旁邊的車。
“怎麼這麼早回來。”
霍霆霄剛好下樓,見林馴魂不守舍、臉色蒼白的樣子,不禁蹙眉,“怎麼了?”
林馴眼淚打轉,望著霍霆霄,突然踮起腳,不顧一樓還有紀叔他們在,就猛地吻上了霍霆霄的唇。
他捧著霍霆霄的臉,吻得熱烈又纏綿。
飛蛾撲火般絕望與迫切。
眼下只有一場大汗淋漓、痛到窒息的※愛,才能暫時澆熄內心的惶恐不安。
霍霆霄眯起眼,看見近在咫尺的、被潤溼的睫毛,他攬過林馴的腰,安撫地回吻。
林馴呼吸很急,嘴唇在接吻的間隙翕動幾下,但沒發出任何聲音。
——自那天的忌禮後,他就再沒說過一句話。
霍霆霄握住他的脖頸,拇指按住頸圈銀環中間的喉結,低聲問林馴:“很想要?”
林馴說不出來,就用鼻尖去蹭霍霆霄的臉頰。
霍霆霄抱著他上樓,還沒進臥室門,林馴就把外套脫掉了,他迫不及待地纏著霍霆霄進了浴室。
從浴缸到窗前,再到床上,林馴緊鎖著霍霆霄不放,身體乾涸到快要皸裂似的,反覆被澆灌,仍覺得不夠。
直做到力竭,林馴陷在柔軟的床鋪裡直接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到了午飯時間,霍霆霄拍了幾下他的臉都沒把人叫醒。
即使睡得這樣沉,夢中的林馴仍不安穩,眉頭皺著,被吻咬得通紅的嘴唇也不時翕動幾下,像在小聲咕噥什麼,但附耳過去,霍霆霄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林馴已經這樣自我封閉了近七個年頭。
對心事保持緘默,成了看家本領,無論霍霆霄如何暗示、引導,林馴始終縮在潮溼陰暗的殼子裡,日復一日地自我催眠不配得到一丁點的愛意。
霍霆霄想讓笨蛋林馴停止自我厭棄,想教他愛人之前先愛自己的道理,想幹脆把話攤開,一次性講個明白。
但最近調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