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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明天結束寒假的學院也因此推遲了一天的課程。
現在的雪還不是很大,細密的雪花在路燈下無所定向的飄,落在地上,逐漸將天染成了橘色。
他總是覺得這一點很奇怪——雪天的夜晚總不是絕對黑暗的,透過路燈的折射,雪夜籠罩出一種溫暖的橘,天氣好像也沒有很冷,就像是上天在空中點燃了一枚巨大的蠟燭,燭光照亮大地,溫馨又浪漫。
景天拉了椅子坐下,靜靜望著天出神。
他很喜歡這種雪夜,特別是過了十二點,萬籟俱寂,只能聽到雪落下時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天地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真正放下所有焦慮與不安,得以放鬆。
口中撥出的哈氣很快散在空中,冷空氣的味道沁人心脾,舒服極了。
又坐了一會兒,怎麼說都是深冬,穿著件睡衣幾分鐘就凍透了。
景天進屋披了件羽絨服在身上,又去廚房給自己燒了水,準備泡杯熱茶。
熱水壺咕嘟咕嘟響到一半兒,他正盯著水壺的指示燈發呆,完全沒注意到白翌光著腳站到自己身後,被突如其來的背後擁抱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茶杯扔到地上,好歹眼疾手快救了回來。
“想什麼這麼出神。”白翌困得睜不開眼,趴在他背上說:“嚇這麼厲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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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巢
“沒沒。”景天微微側著頭:“吵到你了?”
白翌的手插在他的外套裡面,貼著層薄薄的睡衣,能摸到他冰涼的身子。
“好涼啊。”白翌的觸角立起半根兒:“這種天跑出去做什麼。”
“外邊下雪了。”景天提起熱水壺,簡單跑了杯茶:“很漂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好啊。”
不過就是個泡茶的功夫,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已經積了一層雪。景天拍掉椅子上的雪,他想就算這樣,陽臺外的鐵椅子應該也很涼。
他沒有把另一把椅子也擦乾淨,自己坐下後拍了拍腿。
“坐這兒吧。”
白翌兩手抱著燙燙的茶杯,把臉湊到杯口去借熱氣暖和鼻子,可惜湊得太近,水蒸氣凝在睫毛和觸角毛上,眨眼間凍成了一個個小冰珠。
景天被他這幅結霜了似的模樣逗得直樂,白翌讓他笑得冒了脾氣,一屁股狠狠壓坐到景天大腿上:“笑什麼,誰大冷天不睡覺出來挨凍!”
景天疼得弓腰哎呦,笑聲倒是沒停下來:“你看啊,多漂亮呢。”
“看不見!”白翌的睫毛眨眼間落了層雪,他被景天像蛹一樣一整個裹在大衣裡動彈不得,又抱著茶杯,抽不出多餘的手去摘冰晶和雪,觸角上也越來越沉。
“雪下這麼大,看什麼!我要回去睡覺了,我——”
景天把他往後一摟,呼地朝白翌的睫毛吹了口氣。
浮在上面的雪花飄落,只剩下部分融化凝成冰晶,純白的睫毛看起來更加聖潔。
白翌不舒服地眨眼,睫扇上下抖了抖。
“可真漂亮。”景天望著他有些出神:“好好好,不看了,讓我看看你。”
白翌的臉一下子紅了,連脾氣都熄了下去:“什麼時候學會的嘴甜。”
“你說啊,你們圈子裡那麼多帥氣的男明星,萬一其中哪個看上你了——”
“閉嘴閉嘴!”白翌猛地一口灌掉整杯熱茶丟開茶杯,好在外邊天涼,這一會兒茶溫降了不少,沒把人燙著。
這會兒容出一隻手來狠狠捂住景天的嘴:“話不會說別說,好好的氛圍讓你攪得稀爛!”
“唔唔——”
“說你嘴甜甜不過三秒,我要進屋,不跟你擱這兒挨凍!”
“噗哈哈哈啊哈!”白翌剛鬆開手,景天就笑得停不下來:“怎麼心虛了呀,不就是問問。”
“那我還說你呢!”白翌瞪著眼睛:“就前兩天,在你們學院樓下的咖啡店裡,那那那紅毛衣大眼睛的oga搭訕你,我看著他長得可挺可愛,正好我忙得天南海北來回打轉,看不見聽不著的,就算答應了跟他一起玩我也不能知道,怎麼,你~會~和~他~玩~嗎~”
“胡說什麼呢。”景天一把揪住在眼前他亂晃的觸角,把白翌的腦袋掰成了個後仰的姿勢靠在自己肩上,藉此剛好能直視他的眼睛。
“少胡說八道,我可看都沒看過一眼。”
“那你還說我。”白翌嘁地翻了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