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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明天就要去趕行程了,不想上班啊,好累。”
“誰不說呢,這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
“忙起來是好事,倒沒什麼…”白翌說:“我只是焦慮,成天心神不寧的,”
“怕什麼?”
白翌乍地起身盤坐在沙發上,故弄玄虛道:“你知道最近三松那個出事了的男oga演員吧。”
景天想了想:“你說那個私生活混亂的?叫什麼安來的,看到過新聞。”
“對對對。腳踩多條船,被狗仔拍到頻繁出入夜店,現在好幾個女生拿著照片過來錘他。”白翌搗蒜似的點頭:
“沒想到啊,你還挺關心圈子裡的事兒,這都知道。”
“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景天笑了一聲:“從‘白翌’兩個字的聯想詞推送的新聞,躲不掉啊。”
“怪害怕的呢。”白翌調侃說:“有一種幹什麼都在被你盯著的滋味。”
“繼續剛才的話。’景天把手頭的工作暫時放下,扣上膝上型電腦的螢幕,說:“那個人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關係大了。你也知道三松娛樂在娛樂圈的地位,說實話,安來的人設定位跟我很像,他如果不出這事兒,我也接不到那麼多代言跟合作。”
“這不好事兒嗎,”景天不太理解:“你焦慮什麼。”
“三松之所以稱得上霸主,自然是因為市場壟斷和不計手段,無論哪條賽道都要做到一流,才能保證口碑和壓倒性的競爭力。”白翌說:
“但他們強推的新人一旦出事,就意味著將與今年的年末新人賞無緣,這條戲路一下子斷了代。而且往後幾年內,都很難再迅速培養出一個手握資本的替代者。”
白翌點了重點:“也就是說,近幾年間他們將無法在演藝界成為領頭羊。”
景天意識到了什麼,低聲問:“所以,你是怕自己成為三松的眼中釘。”
“沒錯,我動了他們的蛋糕。”白翌說:“三松現在幾乎是放棄安來的狀態,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任由事態發展。假若這段時間讓我和我的公司成功趁虛而入,一舉成了上一流,那幾乎就是對著三松貼臉開大,挑戰權威。”
“怕他們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與其任由其他公司壓著他們的名聲,倒不如今年的新人全都爛掉,誰也別想好。”景天說。
“對。況且我們公司還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公司,區區模特經紀公司起家的罷了,無論是公關,人脈,全都不如三松一根小手指頭,被他們搬倒都是隨隨便便的事兒。”白翌說:
“我現在還能平安無事站在這裡,只能說明三松目前還沒動手,尚且沒把我當成假想敵,估計也是在觀察當中,我這部戲一旦定檔上映,後續的人氣和反響如何,多半會直接決定三松對我的態度。”
“你怕他們下套。”景天有些嚴肅起來了:“那就只能多提防些了。”
“不是提防的問題。”白翌搖了搖頭:“不需要那麼麻煩,毀掉一個藝人其實非常容易,只需要去動用一下技術翻出他們多年前的某一張照片,某一句言論,在這基礎上添油加醋,顛倒是非,再利用媒體發酵,引導輿論走向——
就算是出道十年的演員,也會猝不及防地在一天之內毀得徹底。輿論的破壞力遠遠大於你的想象,他們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不會給人解釋說明的機會。”
“反正藝人嗎,不過是普通人茶餘飯後一個談資罷了。哪怕隨隨便便被一人一句話堆疊起來毀掉人生,仍舊除了嘲笑外,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
“圈子不大,講究挺多。”
景天隨口帶過了這個話題,他覺得如果繼續談論這些並未發生的事情,白翌只會平白給自己疊加一些虛無的壓力,有些事情就不該反覆琢磨著消耗自己,反正都還是沒發生的事。
就算發生了,以現在的他和自己也根本想不出任何對策。
倒不如不想了,隨便吧。
免得庸人自擾。
“誰說不是呢。”白翌打了個哈欠:“太紅也不是什麼好事,一整個眾矢之的,還是低調點為好。”
“早些睡吧。”景天捏著白翌那兩根觸角,搓開打結的絨毛:“明天不是還得早起。”
“捨不得睡啊。”白翌眯著眼說:“在一睜眼就要上班了。”
景天倒也不是什麼會哄人的,他頷首弓背去親白翌的嘴。
白翌自然勾住他脖頸迎合上去,倆人纏了會兒,沒再往下進行,畢竟樓上還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