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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早都被家長接走了,誰跟瘋子似的淋大雨啊?”
“老師呢?老師說什麼。”
“下課就出去了唄。”衛馳扶著膝蓋倒氣,皺眉揉著肩膀罵:
“草,這一棍子打的是真狠!”
“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到我這兒來找他。”白翌心裡多少還是不舒服的,那種情緒很難以言表——
愧疚,加上本不來自於自己責任的錯怪。
他知道這對父子這幾年因為自己的原因過的很不好,但惹出這種禍端,我也同樣是受害者,憑什麼要全盤承受。
碩大的雨點打在傘上,這麼大的雨中,雨傘其實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雨斜斜的刮進來打溼觸角,白翌的觸角顫了幾下,又粘又溼的很不舒服。
他很討厭下雨天。
好像連看不見的翅膀都會被淋溼到黏在身上,彆扭,難受,心情煩躁低落。
“小洛他,那麼討厭我。”白翌小聲說。
衛馳往上翻了個白眼。
“屁。”
他咳嗽兩聲:“咱爺倆因為你受了多少罪啊,那不爭氣的玩意晚上做夢還會念叨你,揹著我偷偷看你拍的電視劇的事兒,我都知道。”
雨聲沒讓人聲的沉默徹底安靜,白翌微微垂了眼。
“我給景天打了電話——”衛馳的聲調很高,他這人說話向來不過腦子,說出人名的時候白翌猛地抬了頭。
oga的眼神不算犀利,但急著使眼色的緊張度仍舊能讓衛馳嚇得一縮。
“咳,我給簡…簡……哎呀我給他打了電話,他不接啊,應該也不是他帶走的。”
“知道了。”白翌點頭說:
“你先別急,我帶人陪你找。”
“哥!”朱曉從車裡探出頭,手遮在額頭,舉起亮著螢幕的手機。
“哥!有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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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倚在車門外抽完煙盒裡最後一根菸的時候,意識到真的該戒菸了。
喉嚨有些微微的刺痛,說不準又是身體裡哪味藥跟菸草起了反應,即便院長警告過無數次忌口菸酒,但沒有這些東西,經常很難撐下來那麼長的療程。
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戒過一次煙,而且戒得很徹底,
但自從被送出國以後,各種各樣的壓力接踵而至,每天二十四小時排滿的課程與治療,連睡眠時間都要精確到幾時幾分,但凡有一點失眠或情緒不在狀態,就算是藉助藥物的強行作用,那些人也會讓他準點進入睡眠狀態。
在國外能接觸到的鎮定性物品,比菸草還要更起效的東西有很多。
不得不承認人在瀕臨崩潰邊緣時求生欲真的會大過理智,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