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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看著我。”
“不要……”
“不要用……”
白翌抓空了兩三次後終於扯到景天的領帶,用著所剩無幾的理智艱難道:
“不要、用…費洛蒙……壓制我。”
景天一顫。
白翌的聲音透出哭腔,散焦的瞳孔裡看不見半點倔強。
“你的身體明明很喜歡。”景天不解說。
“不,不,不……”白翌使勁搖頭:“不喜歡,我不喜歡,不……!”
熾熱的氣息頓然停歇了,除卻已經籠罩在沙發周圍無法輕易散去的氣味。
景天把那溼透的oga拎著腋下抱起來,讓他雙腿卡著自己的腰坐在半條胳膊上,就著這姿勢走到冰箱旁,掏出瓶冰鎮的礦泉水。
“別脫了水。”
白翌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下去大半瓶。
冰水進入胃的瞬間緩解了從面板透入內臟的燥熱,他連喘幾口大氣,腦袋才能將將轉動。
“那我們換個地方。”景天擦掉白翌額頭大顆的汗,說。
他沒有反抗餘地地被人抱著放到床上,景天的膝蓋頂在他腿隙之間,三兩下扯松領帶丟到一邊,俯身想要吻他的瞬間。
白翌猝不及防地坐起身,猛撲進他懷中!
oga剛剛嚇出來的眼淚還沒流乾,嗚咽但倔強地不肯完全放低姿態,毫無防備從下頭鑽進景天的襯衫裡去。
他本是想逼他就勢脫掉上衣的。
怎得兩人齊齊以一個古怪的姿勢定在那裡。
景天半跪在床上——肚子前的襯衫鼓鼓的撐著個白翌在裡頭。
他沒辦法完全跪直,再動一下估計襯衫的扣子都要崩開。
景天的眼睛慌張滾了幾圈,乾咳一聲後迅速掀開襯衫,把白翌一巴掌推躺回去,神色慌張地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你……你身上……”
白翌眼睛瞪得巨大,惶然結巴道:“身上是……”
“沒什麼大事,都好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翌的臉色慘白,想再抓卻被閃了個空,噗通栽在床上。
“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你總不是會一言不發消失的那種人,還把小白丟在家裡!”
“白翌,我們今天來這兒不是為了說這個的。”景天閉了眼,沉沉道。
“可我想知道!”白翌扭身喊道:“這麼多年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那明明是刀疤!”
“馬上就會消失的。”景天說:“別看。”
景天扭住白翌的手腕強硬用嘴堵住他的唇,生性要強的oga在掙扎中失誤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衝進口腔裡的時候。
白翌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哭。
哭得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爭氣,景天又火上澆油似的,借換氣的空隙問:
“怎麼變這麼愛哭了。”
說著托起白翌雙臂準備幫他脫掉衣服。
這時景天的動作停了一下。
緊接著他的嘴巴張開,嘴角抽搐著勾成一個哭笑不得的角度。
“你可真要命啊。”
白翌捂著臉哭得更厲害了。
順著景天的視線過去,那膚色白嫩透亮的oga上衣之下,
是一件白色的蕾絲緊身吊帶上衣。
這件吊帶衣胸口往下,到腰部往上的位置全部採用了大塊的法蕾縫製,蕾絲沿著軀幹的線條以魚骨精緻地包裹,下襬還用了短兔絨作為封邊。
景天有些難以置信地繼續開啟他,下面配套的三角內褲也有法蕾圍邊,但更刺激的莫過於它的設計是由在胯骨兩側、系成蝴蝶結的絲帶固定。>/>
只要輕輕一拉——
“啊……”景天不由輕嘆一聲,摸了摸鼻子。
白翌捂著臉哭得無地自容,兩根好不容易梳開的觸角都被他掰下來當成了擦眼淚的刷子。
“你這身是哪兒弄來的。”
“不是要見金主嗎,”白翌哭得有些上不來氣:“誠意…誠意得拿得出來……”
“也是挺了不起的。”景天無語得發笑:“知道你敬業,沒想到這種不情願的事上也能咬牙做到這程度。”
“沒有不情願…”白翌現在恨不得把自己塞床頭縫裡,還固執地從觸角縫裡盯著他,說:
“跟你做,沒有不情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