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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麼緊張嗎。
但他很快把這個假設否認了。雖然聽上去像是不要臉的藉口,但如果對方不是景天,自己根本不可能主動走到這裡,答應做這種事。
白翌站在門口,連著三次深呼吸才敢開啟房門。
這間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並沒有開燈,巨大的落地窗外,霓虹燈逶迤迷離地照亮人影。
陰影中景天孤零零獨自坐在沙發上,面前的幾何形玻璃茶几擺著一瓶洋酒和一桶完全透明的冰塊。
透過窗外的光,隱約可以看清他穿著套深藍色的暗紋西裝,略顯反光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聽到有人進來時微微歪了頭,靠在沙發上舉起手中的鑽石紋酒杯。
白翌的眉頭一下子蹙緊。
他覺得他變了好多——但又具體說不出哪裡變了。
陌生的氛圍籠罩在房間裡,讓他開始起雞皮疙瘩。
或許是因為以前從未見他穿過西裝的原因?
白翌心中暗想:以往總是破舊牛仔褲和純色t恤的搭配,偶爾來了興致打扮自己也不過是把t恤換成件休閒襯衫。
但不得不說,他的身材真的很適合西裝。
合身的西裝可以將人的身材恰到好處地藏在高階衣料之後,顯得整個人標誌性地勻稱,筆挺,高定的裁剪將身體線條完美地描繪出來,景天的身材一直是非常好的——寬闊的肩膀,倒三角一樣延伸下來的腰線,還有筆直誇張的腿長。
這讓他看起來不會壯碩得過度而給人以壓迫感,但同時又能給人一種不可隨意冒犯的距離感。
“來了。”景天招呼道。
白翌吞了口水,硬邦邦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僵硬地拿起桌子上另一杯倒好的酒就往肚子裡吞,企圖壯膽。
“你不怕我下什麼東西進去。”景天輕聲一笑。
“下唄,反正我不就是來幹這個的。”
他看上去有些失趣兒:“……也對。”
“要做嗎。”白翌當地一聲把酒杯重重擱回茶几,乾脆解起胸口的扣子:“我挺忙的,半夜還有行程,要做就快點——”
“你沒有。”景天按住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戳穿:“我對你的行程瞭如指掌,不然怎麼會約在今天。”
“……哦。”白翌垂了腦袋,甩開被景天捏著的手。
“看來你是真的很恨我。”景天傾了身過來,手心貼住白翌的臉頰:
“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知道自己沒資格出現在你面前,做一個背後資助人並不難,但真正面對你的時候,還是情難自已。”
景天貼的很近,可能是自己來之前他已經獨自喝了不少,自說自話的時多少帶了些酒精味的情迷意亂。
白翌不自然地躲開視線,這個動作被他捕捉得仔細。
“所以你說你沒有男朋友的時候,我才下決定要你過來。”
“少說什麼沒用的……”白翌小聲嘟囔:“別以為你這樣說,這件事情就能合理化了。”
“這不是該對金主拿出來的態度吧。”景天沉聲問。
“………”白翌癟了癟嘴:“好的,簡室長,我們可以慢慢來。”
他狠得牙癢,咬得每個字都很用力。
也許是光線很暗的原因——白翌總覺得面前人的面板細膩很多,越來越有出身上層的高階alpha的感覺。
他頭上上次被朱曉開的口子都已經好了,唯獨脖子上的紗布還纏著。
景天果然沒再說話,接著酒意攬住白翌的脖頸吻上肩胛。
即便心裡發毛打怵,但白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本能性地想要去糾纏他,為他融化。
他下意識顫抖著扶住吻在胸口的臉,愕然怔住。
不一樣了。
白翌心慌地捏了捏手指下的耳朵。
他是個練過散打的拳擊手,耳朵不可避免地因長期淤血外翻腫脹而不可逆地變形,
而現在分明就是個完美的、正常人的耳朵。
“你……”
不過沒等他開口發問,一陣強烈且具有吞噬性的費洛蒙氣息騰然湧來!
熾熱的氣味
強烈的辛辣調木製香氣像極了雪茄燃燒時會散發的氣味,滾燙且炙熱的味道讓他如同被一團柴火包圍,烈火吞噬其中,飛蛾的翅膀發出噼啪爆裂的聲音。
“唔——唔!唔唔!!”
白翌在他懷中猛地彈躍起來,雙眼驚恐瞪大,像是瀕死的掙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