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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話就推門出去了。
徒留白翌在病房裡氣得鬼哭狼嚎,床頭櫃上除了醫療器材的東西全砸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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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澤章的簡訊沒個幾天就發到了白翌手機上。
白翌那會兒正要拍哭戲,本來這幾天就精神恍惚的他蹲在地上半天沒憋出什麼眼淚兒,眼看快到自己的部分,急得想找眼藥水對付對付算了。
手機叮一聲響,他看著那對話方塊裡簡簡單單一個酒店地址和房間號。
眼淚唰地流了下來。
直到整個片段拍完都沒停,害得一幫子對手演員圍起來好一頓安慰,把花絮導演樂得嘴都合不攏,鏡頭懟在臉上拍,一直唸叨出片了出片了,我們男主角投入得喊完咔都不出戲。
上次從醫院回來後,週一氣跟他談過話,說了三松簡室長提出有收購他們公司的計劃,既然你們是舊知,不如考慮一下。
“不過得先說好。不知道你倆現在得怎麼算,如果算得上是不歡而散的前男友關係,他想用這種方法逼你複合,你覺得為難,那哥我完全可以先照顧你的感受。”
白翌沒有表態。
只說讓週一氣自己斟酌,畢竟這是你白手起家的公司。
週一氣撐著太陽穴擰眉咬嘴“嘶——”地打量了白翌好久,閱人無數的大老闆仍舊沒看懂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背後藏著什麼樣的心思。
“那我簽了?”週一氣試探著問。
“籤唄。”
“那還是不籤吧,我看看別家。”
“別家,都不太行。”
“那我真籤三鬆了?”
“隨你便。”
“……”
總之跟景天約好的那天,白翌提早收了工,看了看後面一直到明天晚上都再沒別的行程,竟然還是個不多見的休息日。
休息日卻要去幹這個。
他有些失神地回了家,先把貓餵了。
然後跑去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
又光著身子蹲在衣帽間發了一個多小時呆,終於在凍感冒之前,咬著牙把衣櫃下邊藏著的快遞箱拆開。
白翌打車從酒店停車場內部的電梯上去,整個人嚴嚴實實捂得像墨魚汁皮的包子,連根白毛都沒敢漏。
隨著電梯數字的跳動,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往嗓子眼跳,沒等走到門前,腿已經開始發軟了。
白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到底是因為自己要去做的這件事,還是因為對方是景天。
因此他甚至想過很多假設,比如假設自己一會兒要面對的人不是景天,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