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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松,被他趕出家門,從富公子成了窮光蛋,你還會跟我結婚嗎。”
白翌撲哧笑了,他趴在車窗框上越小越厲害,笑到舉不起手機,肩膀哈哈地抖動。
“簡澤章,你忘了我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了?”
“……”
“放心吧,我可是一線大明星,就算從明天開始洗手不幹,我也養得起你!”白翌一屁股坐回車裡,滿臉自傲地挺著胸脯:
“更何況你也不需要我養啊?當年是誰沒用我幫忙就自己一口氣還了百萬的債,那時候的你都能一鼓作氣的成功,更何況現在可是個海外進修歸來,領導經驗豐富的高階alpha,倒時候誰養誰都不知道呢。”
景天莫名鬆了口氣:“說的也是。”
“哪兒有那麼多的後顧之憂,往前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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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過後冬意上湧,15號是簡老爺子的84歲大壽,簡家一年一次的生日宴兼家庭聚會選在這天,正好可以順帶給簡永豪祝賀。
都說老人七三八四是個坎兒,好像還真沒什麼錯。簡永豪七十三那年趕上經濟危機,子公司倒閉,官司纏身,三松被迫棄兵保帥的時候害得不少員工家破人亡,有仇家找上門給了他一槍,切了半個肺,老頭兒差點沒挺過來。
今年身體突然惡化的原因也跟當時落下的舊傷逃不開關係,想著這次一家人難得聚聚,也當熱鬧熱鬧,衝點喜氣。
這也是景天第一次出席簡家的家庭聚會。他今年才回的國,簡松大張旗鼓跟家人們說出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就跟個突然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猴子沒什麼區別。
簡家人沒見過他,相對而言,景天也從來沒見過除了簡老爺以外的其他家庭成員。
因此這個場合對他而言就顯得十分刻薄了,他開啟始的前幾天就成天面色陰沉,悶悶不樂,工作提不起興趣,晚上回了家倒頭就睡,一看就是壓力超負荷。
白翌作為他的未婚夫出席這場聚會,團隊提前幾周就開始紅色預警,商榷聚會的著裝。
總的來說不能太過出挑,畢竟在場都是長輩,避嫌是肯定;壽宴也不能穿得太豔,看著像賀喜簡老爺子命不久矣;但又不能穿得太泯於眾人,畢竟身份上還是簡澤章的未婚夫,氣質得撐得住場面。
最後選了一套規整的黑色正裝,脖子上以一條白青色絲巾系成蝴蝶結,斜配在頸側。
他的頭髮是白色的,最近為了拍戲養長了一些,後半部分的髮尾剛好垂在肩上,優雅又不失年輕時尚。
這次的壽宴雖說是對外公開,不止家庭內部成員可以參加,但能收到請柬的人也都是地位絕非一般。
即便如此,也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他挽著景天的胳膊出場,從邁下車門的一刻,強烈的閃光燈已經此起彼伏地圍了上來。
畢竟這是三松小公子和他高調官宣戀情後的第一次正式露面,還是在家宴這麼重要的場合。
簡澤章直接帶他去見了家人長輩這個舉動,可以說直接打了不少八卦媒體的臉,那些笑稱簡澤章的行為是“玩玩而已”、“哄物件的謊話”的流言不攻自破。
“緊張嗎?”白翌熟練地笑著和閃光燈下的鏡頭打招呼,景天並不善於應對這種場面,高強度的曝光下連眼睛都睜不開。
“該緊張的人應該是你吧。”景天拍拍他的手背,刻意在媒體前親暱地側腰湊到白翌耳朵邊,說。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白翌笑著,迎合地貼過去,像個借位的吻:“今天這出戏,包你滿意。”
今晚到場的都是些商界大咖,政壇高管,自從十一年前簡永豪經歷過那場差點死掉的遇刺事件後,所有公開露面的場合安保都會嚴格,入門前還有貼身安檢。
大家的關注點不言而喻只有一個,那就是簡老爺子今晚會不會公開遺囑。據說他早在月前就立好遺囑,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估計只有他的貼身助理一個人。
簡永豪的貼身助理跟了他六十幾年,幾乎是日日夜夜形影不離,比妻子兒子都親近的關係,簡家的後繼人都不敢親自打擾,更別提別人能從他嘴裡撬出什麼資訊。
“按照簡老爺子的性格,他絕對會在死之前就向外界公開遺囑,以免死後被人篡改資訊。”
景天帶著白翌走進場內,耳語道。
不遠處助理推著簡永豪的輪椅在講臺下站著,不斷有媒體和來賀壽的人試圖靠近聊天,無一都被保安攔了下來。
簡老爺子今天看上去面色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