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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下午飯店人並不多,學校雖然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但內卷的小學生們可沒什麼休息時間,衛馳給衛洛報了好幾個課外班,什麼拳擊游泳英語奧數,也不用接送,課外班的校車回直接載著孩子往下一個學院趕。
於是這會兒沒了衛洛,三個大人終於可以敞開聊各種18+的話題。
衛馳這會兒半個身子探上桌子,八卦之心達到巔峰:“你們那個十億的電影不是開拍了?”
“嗯,才開始沒多久,這題材確實挺難演的,在全是綠幕的場景裡想入戲需要很強的使命感。”白翌說。
“我好奇的不是那個。”衛馳暗搓搓的問:“你跟喬樂風鬧成那個樣子,是怎麼在一起拍得成對手戲啊。”
“他也不全是個傻子。”白翌笑道:“這部電影對他而言也很重要,既然琢磨不到我頭上,至少也得好好拍完,給自己攢波實打實的人氣。”
“真不尷尬啊?”
“該尷尬的人是他,關我什麼事。”白翌喝了口酒,拿胳膊拐了景天:
“更何況這人天天往劇組跑,全公開的關係,他哪兒敢再詆譭些什麼,反而容易讓他自己落得名聲不好。”
“我就是覺得這麼放過有點太便宜他了。”衛馳黑著臉說。
“現在他不重要。”景天說:“三松集團面臨著繼承問題,喬樂風鬧不出什麼水花,我們真正的對手不是他。”
“等下買點菜去你家吃吧。”聚餐結束後,白翌半癱在景天的車裡說:
“有一陣沒去看你爸了。”
由於拍攝期間需要合格控制飲食,剛才在飯店攝入的碳水有點過多,這會兒只能嚼無糖口香糖當零嘴。
“聽他說你還自己去看過他幾次。平時有家政對定期去做飯照顧他的,不用總惦記他,你不也挺忙的。”
景天不斷從後視鏡裡看白翌嚼動的嘴,他真像個什麼小動物一樣,光是吃個東西都可愛得心癢,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從腦袋裡掃除一個急剎停在路上、瘋狂揉搓這隻可愛小東西毛茸茸腦袋的衝動。
“但說,你的家人什麼時候回國。”
“你這一說,確實好久沒見了。”白翌掖了頭髮,嘴角露出漫不經心的笑:
“白昱畢業了,初入社會不停地找工作換工作,焦頭爛額,具體什麼時候能騰出時間來不清楚,還不如我親自去來得快。”
“我們的事,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景天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略顯緊張地抓在手掛檔上。
“嗯,看新聞知道的。”
“看樣子我得被罵得不輕啊。”景天調侃:“四年前分手的男朋友,再撿回來確實有點不像話。”
“罵什麼,解釋清楚不就好了?”白翌歪著頭笑吟吟說:“他們是我家人誒,有什麼意見跟誤會說明白就能解決,我把你這幾年的事兒跟他們說了,他們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有意見。”
景天愣了一下,轉而淺淺一笑。
“原來家人之間是這麼相處的。”
“是啊,別遇到什麼事都想著自己解決,家人嘛,就是互相用來麻煩的。不要出什麼事都想自己扛,以好心為名將對方瞞在鼓裡,反而會慢慢產生隔閡。”
“我要學的東西還好多。”景天長嘆口氣:“簡松只會花錢請人教我怎麼做一個商人去算計他人,如何隱藏自己的弱點和增加對他人的防備心,無聊。”
“這種東西不需要學,在被愛的環境下呆久了,自然就會了。”白翌把臉湊得極近,下蠱似的一字一句說:
“我會慢慢教你。”
壽宴
“那下次你有時間出國去見你父母的時候,記得帶上我。”景天笑說:“白老師。”
白翌哈哈大笑,轉頭去看窗外逐漸駛出市區時高樓減退的風景。
最近的天氣越來越涼,坐在行駛的車上吹著新鮮的風,心情也好隨之舒暢起來。
“後天簡家有場老爺子的公開壽宴。”景天握著他的手,問:“你可以陪我去嗎。”
“我?”白翌撩開風吹散的鬢髮:“倒也是應該去的。簡家的家庭聚會,多少人做夢都想爬上去的名利場啊。”
簡永豪在醫院裡躺了快有一個多月,身體各項指標都在下降,還好目前為止能維持意識,偶爾狀態好的時候還能坐著輪椅散散步,在助理的幫助下處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
但他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狀態這件事,商政兩屆都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