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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幾張紙幫他擦了,嘴裡責備道:“寧寧!”
“哎呦,抱歉。等會兒乾洗的錢我直接打給我哥,你跟他要就好。”簡澤寧只捎了半眼,眉開眼笑著推搡開人群,大跨步向簡杉在的方向走去。
“簡澤寧,至少要道歉吧。”
景天上前拉住簡澤寧的手腕,女alpha頓如觸電似的猛抽開手,眼低閃過絲惡劣的嫌惡,但很快隱藏起來,“哈哈”笑了兩聲,責怪道:
“哥,你嚇到我了。”
偽善
“聊什麼這麼熱鬧呢。”簡松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們看這兄妹倆,多大了,還在這兒打打鬧鬧。”
——“是啊是啊,誰不說呢。”
——“兄妹嘛,正常。”
——“簡董事不僅兒女雙全,還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才,真讓人羨慕啊。”
簡松身後跟著的企業家們紛紛客套著應和。
簡鬆手中柺杖的“噠噠”聲不斷放大,筆直朝白翌走來。
白翌暗歎今天幸好穿的是黑色西裝,不會被看出染了酒水的顏色,不至於那麼狼狽。
景天悄悄握緊他的手,他的力度很大,給足白翌後盾似的底氣。
白翌轉過身的一刻,簡松率先伸出手,面帶高位人自信的微笑:“我想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白翌心頭一緊。
他甚至眼前這個男人多危險,擺在明面上的不過詮釋虛偽的友善,也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簡松之後,人生髮生了多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就像是草食性動物在面對肉食性動物時,基因裡攜帶的恐懼與逃跑的本能。
白翌將自己全部注意力和感官全都偏移到和景天相握著的指間,試圖儘快穩定心緒。
“白翌,要跟你握手呢,愣什麼呀。董事長,你這兒媳婦好想跟你不熟似的呢,不說雙方見過父母了嗎?”張瀨挪著肥胖的身體湊到跟前,耷拉的眼皮下神色不善,怪氣著問:
“難不成……你們是揹著董事長搞到一起的?”
“啊,叔叔好!”白翌忽然抬高聲音,展顏笑道:“抱歉,我剛是在想前兩天準備寄給您的禮物,不知道您收到沒有?”
簡松挑高半邊眉毛,饒有興趣:“哦?什麼禮物。”
“看來是還送收到呢。”白翌抱歉一笑:“不過,估計也快了。”
簡松點頭,再同景天說:
“和爺爺打過招呼了嗎。”
“我們才到,這正準備去。”景天說:“剛被寧寧叫住了。”
“快去吧。別等宴會開場以後,沒時間。你要學著積極一些。”
景天微微低頭:“是。”
“瞧著孩子大了,不好管教。”簡松笑笑,回身同身後跟來的屬下和合作人們侃談:“我也不好揪著這麼大的人指手畫腳,多不好看呢。”
乘龍影視的黃理事湊到簡松身側,眼神複雜:“簡董事,你當真同意他這門婚事?”
簡松唇角笑容略凝,抿一口香檳:“他喜歡,那就隨他去吧。”
白翌挽著景天的胳膊一同出現在簡永豪面前時,攝影機敏銳地在二人身後拍起特寫。
大眾對於簡家這位明星孫媳婦的關注度實在是太高,哪怕在場的企業家們全都忙著最大限度拓展社交網、談生意,但媒體清楚地知道比起那些乾巴巴且目標群體有侷限性的經濟新聞,社會娛樂新聞賣得價錢更高,流量也更大。
簡永豪的助理遠遠看到二人過來,低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簡永豪點了點頭,隨後面前擋著的三名保鏢讓開了路,意思他們可以過去。
簡杉搭著侄女兒的肩,二人微笑碰杯之餘,視線緊隨著景天而去。
保鏢們重新擋在前面,幾個人在談論了些什麼無從而知,看不到半點口型。
“大伯,您說爺爺真不會把家產留給那個野種吧。”簡澤寧臉上帶笑,湊到簡杉耳側,不動唇形地低聲道:“萬一真老糊塗了呢,那個老古板。”
“諒他也不敢要。”簡杉穩穩喝下一口酒:“九條命的狐狸也知道什麼草不能吃。”
“可您也知道,一無所有的人才豁得出去,做出那些你我認知之外的事。”
簡杉說:“但他可不是一無所有的人。”
“您指誰,他還有什麼親人嗎?還是說旁邊那個長著觸角的小白臉?”
“嘶。”簡杉突然笑了一下:“要說親人,他